园子立刻装出怕怕的样子,但因为她的演技太浮夸了,所以看起来更像是卖萌。
小兰忍不住锤了一下园子:“你能不能正经点啊,我怎么感觉你和这傢伙是一伙的啊。”
“怎么可能,我可是永远都和小兰你站在同一战线的哦。”园子信誓旦旦的说。
陈诺正想说什么,女僕小姐从身后走过来:“二小姐和两位客人,要不要吃点宵夜?”
“不要了吧,会变胖的。”园子说。
小兰也跟著点头,然后她又把目光落到陈诺身上:“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陈诺晚上关顾著吃铃木园子的沙拉了,可那玩意不管饱啊,他刚才折腾了半天,还真有点饿了。
可这大半夜折腾人家他也不太好意思。
小兰直接看穿了他的心思:“不麻烦木子小姐了,能借用下厨房吗?我帮陈诺君煮点东西吃。”
“当然可以。”
女僕点了点头,说了句有需要直接敲门喊她就好,然后就回房间去了。
铃木园子打著哈欠:“我就不吃了,我先回房间睡觉了。”
“你给我等一下!”陈诺一把抓住她的后颈,结果用力太大,差点把她衣服给扯下来,都能看到后背上“背背佳”的勒痕了。
隨后三人来到了厨房,小兰一边煮牛奶,三人一边进行了短暂的討论。
最后约定,这次委託的酬劳等情人节的时候再帮他兑现,说是这样比较浪漫。
陈诺闻著牛奶的香气,也有点困意,於是也就答应了她们的请求。
园子还没等牛奶出锅就打著哈欠回房间睡觉了。
小兰把牛奶倒进杯子里,又切了两片麵包和晚餐剩的火腿,还在上面用沙拉酱画了一个心形。
一顿不算丰盛但很用心的宵夜就完成了。
陈诺端著盘子回到房间。
小兰坐在床边,睡裙下两条笔直的美腿晶莹剔透,雪白的小脚勾著拖鞋荡来荡去,让人有种想把手里三明治丟掉,去吃新鲜出炉的雪糕的衝动。
“你该不会是故意勾搭我的吧?”陈诺狐疑道。
“才不是,我要把盘子送回去啊,不然还得麻烦木子小姐。”小兰说。
陈诺点了点头,然后咬了一口三明治,
很香,但和小兰白净的小脚比起来还差不少。
小兰看著他毫不掩饰的表情,嘆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不过只能看著哦,我已经洗完脚了,不想再折腾一遍了。”
说著,她把脚上的拖鞋踢下去,將柔软的玉足搭在陈诺大腿上。
少女把脚背绷的笔直,借著灯光能清晰的看到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下,淡青色血管流动的景象。
或许因为刚洗完澡,又穿著拖鞋在厨房逗留了半天,小兰脚上除了清新甘甜的肥皂香味之外,还隱约散发著她身上独特的香气。
总之,很下饭。
或许小兰觉得陈诺今天晚上表现的很乖,於是稍微活动了几下小脚,给他尝了点甜头,没想到这下却捅了马蜂窝。
陈诺放下三明治:“你也饿了吧?”
“我不饿。”
小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用脚尖去找地上的拖鞋想要逃跑,但为时已晚。
“不,我觉得你饿了,刚好我这里有杯牛奶,来张嘴,啊一一!”陈诺像牙医一样哄著小兰张嘴,然后把检查口腔的仪器伸了进去。
小兰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早就有心理预期,没有过多反抗就让陈诺帮忙治疗起了牙齿。
不过陈诺这个牙医並不算称职,除了牙齿之外照顾最多的地方就是她那小巧可爱的喉咙。
哪怕从外面都能隱约看出,小兰锁骨上方纤细的雪颈比之前膨胀了不少。
而这种异样的美感,更是让陈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也导致小兰没过多久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她一把抓起陈诺的杯子,帮他续了八分之一杯的饮料。
陈诺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和吃了一半的三明治:“我还没喝完呢啊。”
小兰脸上残留著跑步后的红晕,狼狼瞪了他一眼:“还不是怪你,上次不是说了要提前打招呼吗?”
陈诺心想因为你这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就忍不住想欺负一下,但嘴上却说:“抱歉抱歉,下次我一定注意。”
小兰也只是稍微抱怨一下而已。
强烈的饱腹感让她感觉全身暖洋洋的,像是在大草原上刚捕获並消化了一头羚羊的雌豹,现在只想躺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消化这得之不易的猎物,顺便晒晒太阳。
房间里窗帘都拉得密不透风,自然是看不到光亮的,不过陈诺很体贴的帮她按摩起了肩膀。
很单纯的帮她放鬆肩膀。
没有一丝邪念。
手法是从妃英理那里学来的,因为只学到了皮毛,还不敢帮小兰按受伤的腰椎。
小兰闭上双眼,享受著不可多得的余韵。
这时候,们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陈诺君,睡了吗?”是铃木朋子的声音。
陈诺嚇了一跳,没想到朋子太太这么晚还来拜访,感觉装作睡著了不说话。
可铃木朋子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冷笑一声:“灯还没关就装睡,你偽装的手法可比你刚才戳穿我时差多了。”
陈诺咋舌。
看来这位太太是对刚才他戳穿她的事情耿耿於怀,找上门来了。
如果换做平时陈诺或许不会太担心,毕竟自己也是为了园子著想,可眼下的情况,的確不太容易解释清楚。
小兰就更別提了。
她並不知道铃木太太已经对她放鬆了戒备。
在小兰的视角看来,半夜被铃木朋子堵在房间里,空气中还瀰漫著奇怪的味道,导致很难解释清她和陈诺之间的关係。
於是小兰直接钻进了衣柜里躲了起来。
只能让陈诺君自己承受这一切了,他这个年纪偷偷做这种事情,貌似也没什么不正常。
小兰果断卖队友。
铃木家的客房衣橱足够大,躲个人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不过慌乱之中小兰的动作有些大,关衣橱门的时候,弄出了不小的声音来。
这也让陈诺没办法继续装睡了。
留给他的反应时间並不多,他刚把窗户打开,铃木朋子就推门进来了。
寒风铃木朋子身上的睡衣吹得轻轻摇晃。
“你开窗户干什么?”铃木朋子问。
陈诺假装淡定:“思考今后的计划,总不能让园子跟我过苦日子吧。”
铃木朋子走进来,把门关上:“也不用那么为难,虽说园子不会继承铃木財团,但也不至於过苦日子,你捨得我还不捨得呢。”
陈诺摇了摇头:“那不一样,我要自己能给她想要的生活,才对得起她为我做出的牺牲。”
铃木朋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衣橱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像是有老鼠在里面吃东西。
铃木朋子皱眉:“什么声音?”
陈诺:“可能是老鼠。”
“老鼠?”铃木朋子愣了一下,“不应该啊,我记得上个月明明——
“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陈诺打断她的思绪,不想让她发现衣橱里的不对劲。
铃木朋子也没多想:“是关於你那个考验的事情,刚才又得到了最新消息..”
铃木朋子仔细帮陈诺讲解起来。
时不时还帮他出谋划策,看样子这个考验並不是想要刁难他,而是真的做给別人看的,为的可能就是堵住那些同样对铃木园子感兴趣的大家族的嘴。
可越是这样,陈诺就越觉得这次得完成的漂亮一些,否则不仅对不起园子,
也对不起铃木太太的悉心教导。
铃木朋子说了半天,嘴都干了,於是目光下意识在周围寻找。
很快就把目標瞄准到了那杯已经变温的牛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