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不是你自己发的吗.”陈诺奋力抵抗。
五分钟后。灰原哀拿出手机翻看她和陈诺的聊天记录,发现的確是她发出了容易让人误会的信息。
“我那时候偷偷瞒著姐姐发的,不小心打错了。”灰原哀解释。
陈诺把书放回床头柜上:“真是的,好岁问清楚再动手啊。”
灰原哀脸一红,把掛在脖子上的毛幣摘下来递给他:“奖励你帮我擦头髮。
”
“你往上点,这样我不好发力。”陈诺接过毛巾,坐到灰原哀身后,用像是把她抱在怀里的姿势把她往里面拉了一下。
灰原哀身体轻颤,但没反抗。
“说吧,这么急找我来干什么?”陈诺一边帮她擦头髮一边问。
灰原哀沉吟了一下,把关於姐姐宫野明美的事情告诉了陈诺。
她刚给宫野明美做了个全身检查,发现宫野明美虽然醒过来了,但身体其实很虚弱,需要调养个一年半载才能恢復才正常人的状態。
时间这倒是小事。
主要是如果整天让她生活在隨时可能被组织抓走的紧张状態下,会影响恢復的进度不说,很可能还会诱发其它疾病。
不过还有个好消息是,灰原哀发现姐姐明美並没有发生预想中对陈诺的迷恋。
这倒是让灰原哀鬆了口气。
但她也没有完全放下心来,因为从数据上显示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状况的。
所以灰原哀才特別把陈诺喊过来,想敲打他一下。
“不可以对我姐姐有什么想法,更不可以动手动脚!”灰原哀抱著肩膀,板著小脸看起来有点可爱。
陈诺:“我是那种人吗?”
“是。”
“我觉得你对我可能有些偏见。”陈诺不太开心。
“是吗?”灰原哀冷笑了一声,“那你现在手放在哪呢?”
陈诺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灰原哀那白净的小脚抓在手里了。
陈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哈哈哈,习惯了,习惯了。”
他嘴上这么说,可手却没拿下来,继续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把玩灰原哀的小脚。
开什么玩笑,他大老远顶著寒风跑过来的,不把手捂热乎不是白跑了吗?
灰原哀白了他一眼,正准备说什么呢,忽然发现桌上的薯片。
“这个薯片哪来的?”灰原哀问。
陈诺愣了一下:“从阿笠博士的小金库里拿出来的。”
“你吃了?”灰原哀脸色古怪。
“吃了啊—你该不会在里面下药了吧?”陈诺脸色一变,感觉事情有些不妙。
灰原哀嘆了口气:“本来是想让博士长长记性的,没想到被你给偷吃了。”
“吃了会怎么样?”
“会死。”
陈诺脸一下就白了,不过隨即反应过来她可能是在嚇唬自己:“別闹了,你能把博士毒死?我不信。”
“你的身体不一样,別人吃了没事的东西,换成你就是致命的毒药。”灰原袁目光悽惨,“可能这就是命运吧,上天把姐姐送回来又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不过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听,你的道场的。”
灰原哀发现陈诺好像没什么亲人可照顾的,所以侦探剧里反派杀死同伙时说的“你的妻子和孩子我会照顾好的。”台词没办法说。
陈诺:“你是骗我的吧?”
“是啊,有没有害怕?”灰原哀一本正经的说,像是在询问患者服药后的反应。
“可恶!”
陈诺故意把灰原哀的头髮弄乱,灰原哀的小脚胡乱扑腾,刚出浴的柔软裸足好几次蹬在了陈诺脸上。
从那粉嫩的肌肤上,传来像是咬破荔枝外衣后涌出的清甜。
让陈诺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最终,这场力量悬殊的搏斗,在灰原哀慌乱中不小心踩到陈诺要害的瞬间按下了暂停键。
两人的心跳都有些加速。
陈诺隔著灰原哀柔软脚心上的可爱褶皱,都能感受到她此时的慌乱无助。
灰原哀亦是如此。
“对了,你之前是想说照顾好我的家人和孩子吧?”陈诺忽然说起了毫不相关的话题。
灰原哀:“是啊,电视里最近热播的侦探剧里的台词。”
“我忽然想到,如果哪天不小心执行任务的时候掛掉,连个儿子都没有也太亏了。”陈诺说。
“所以呢?”
“我们来生个孩子吧?”陈诺一本正经地说。
灰原哀瞪大了眼晴:“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啊混蛋——唔——“”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当然,陈诺也只是嚇嘘嚇嘘她而已,就和她刚才骗他吃下毒药一样。
就算科技再发达,陈诺也不能让灰原哀帮他產下后代,换成大號的宫野志保还差不多。
不过稍微惩罚一下爱捉弄的灰原同学,让她下次不敢再嚇唬,他应没什么问题吧?
陈诺把灰原哀压在柔软的被褥上,隔著那小巧可爱的胸骨,能明显感受到她的心跳已经快到一个惊人的程度。
他抬起头来,审视著失去抵抗力的灰原哀。
像是在审视一桌丰盛的晚宴。
可惜,这桌晚宴有很多菜都是半成品,还没有煮熟没办法享用。
陈诺最后遗憾地嘆了口气,用鼻尖顶开她柔软的茶色捲髮,在她精致小巧的耳朵上轻咬了一下。
怀里的灰原哀像受惊的猫咪一样,发出一阵颤抖。
虽然只是耳朵,但那也是少女未曾被人触碰的领域啊。
哪里禁得起这种程度的突击。
陈诺一开始只是想浅尝则止,可没想到灰原哀被热水充分浸泡过的耳垂,居然能这么可爱。
薄如蝉翼的脆骨口感格外特別,耳垂的肉肉更是嫩的不行。
当然最让陈诺心动的,还是当他探进那小巧精致的耳廓时,灰原哀那像是大脑岩机的反应。
原来这么脆弱的吗?
这、这也太可爱了吧!
经歷了几次岩机之后,灰原哀忽然后悔把陈诺叫过来了。
不过这时候想要反击已经很困难了,掌握了主动权的陈诺,就像尝到鲜血的鯊鱼一样,不吃饱肚子是不会离开的。
每次她刚凝聚点力气想要挣脱,陈诺就会抢载她发起反抗之前,攻击她最脆弱的耳廓。
然后灰原哀就会进入像是触摸到漏电的电器时的反应。
没过多久,灰原哀白净可爱的小脚就开始无规律地在床单上摩擦。
把床单踩出一条条浅痕。
那修剪整齐的脚趾,时而蜷缩成一团,时而伸展到极限。
每次陈诺攻击她的耳廓的时候,灰原哀感觉自己的理智值都会下降一点。
半个小时后。
灰原哀还是没能扛住,主动环住了陈诺的脖子不说,那双白皙柔软的小脚,
也轻轻搭在了他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