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浅好奇的从门缝里朝外看去,只见景江郡王捂著自己的某个地方不断地跳脚哀嚎,旁边的柳侧妃都嚇傻了。
“世子!你是要弒父吗??”柳侧妃朝著裴忌发难。
却不料边上的三公主一个箭步衝上前狠狠地甩了柳侧妃一个耳光,柳侧妃被三公主打得摔倒在地。
她不可置信地捂著自己的脸颊,看向三公主的眼神带上了不满,“公主殿下,妾身再如何不堪也是郡王侧妃,您如此作为就不怕陛下惩罚吗?”
“区区一个侧妃,本宫打便打了,別说你一个侧妃,即便是景江郡王又如何?”三公主拍了拍打得发红的掌心,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愉悦之感。
早知道打人这么爽,她早就打了,何须忍耐到今日。
“你!你放肆!夫为妻纲,你竟然敢如此……”景江郡王忍著胯间的剧痛站了起来,手指著三公主说道。
“郡王怕是糊涂了,夫为妻纲没错,但是首先的是君为臣纲,本宫这些年懒得管郡王府的一眾杂事,竟然让你们得寸进尺,竟然忘了本宫是公主,是帝女。”
三公主的话掷地有声,直接砸得在场所有人都懵圈了,三公主一向温婉和善,即便是郡王纳侧妃,她也不曾变脸,怎么得今日变了个模样。
“都是你这个逆子,要不是你胡作非为,你母亲又怎么会失心疯,还不去请太医。”景江郡王拿三公主没办法,转身就怪起了裴忌。
裴忌冷笑出声,正想要吩咐下人將他们赶走,却听见自己一直隱忍的母亲发话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以失心疯都名义將我控制起来,等本宫死了,好给你的小妾挪位吗?”
“本宫告诉你,你这郡王的位置,即便是忌儿不要,本宫也会奏请父皇革了你的郡王爵位。”
“你凭什么?”柳侧妃十分的不满,她暗中筹谋郡王之位多年了,就指望著三公主与裴忌死呢。
“就凭本宫姓萧!”三公主声音极为冷淡,带著压人的迫意。
柳侧妃脸色惨白,她看向景江郡王,发现他也是一脸的无措。
景江郡王走向了三公主试图拉她的手缓解局势,却被公主身边的嬤嬤阻止,“郡王请自重。”
“你个刁奴,公主都是被你们给教坏了,来人,把这个婆子给本王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侍卫们並不敢上前,三公主冷笑一声,对著侍卫们开口,“柳氏以下犯下,拖下去杖责三十,裴鹏与裴虎擅闯长兄院子,拖下去杖责五十。”
“王爷,救我!”
“父亲,我才是你亲生的儿子啊,救我们。”
话音一出,三公主的眼神更加阴冷了,她一个抬手,侍卫们就將这几个人拖下去,不一会儿就响起来板子打在肉身上的声音。
景江郡王看著自己的爱妾与爱子,儘管心疼得不行,但是他却是拿这些侍卫没办法,这可是燕王送给三公主的侍卫,只听三公主的话。
他觉得无比烦闷,冷哼一声之后就离开了,而柳侧妃等人见景江郡王不管他们,更是心头一疼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三公主看向自家冷著脸的儿子,心里更是暗自下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