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匈奴再怎么犯边,在边郡烧杀抢掠和我有半两钱关係?我在櫟阳仍是酒照喝舞照跳。
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还要如此?
答案很简单,两个字。
离人。”
任平生说:“陛下是永安公主也好,是陛下也罢,她的底色是离人。我也一样,不管我是太尉之子,是无所事事的紈、是大將军、是秦王,我归根结底就两个字,离人。
你们也一样,不管你们有著怎样的身份,祖上流淌著怎样的血脉,来自何方,底色都是离人。我们身上流淌著著一样的离血。
既然都是离人,我们能坐视同泽被蛮夷屠戮,安於享乐?能对同泽的呼救、
惨叫,充耳不闻?
不能!
我们不能!
后世人就是如此,所以他们不惧严寒、不惧死亡,不惧强敌,就是死也咬下敌人的一块肉,要让敌人胆寒!”
任平生扫视眾人:“既然后世人都能如此,我们为何不能做到?
真论起来,我们是后世人的祖宗,我们没有理由会输给后世人。尤其是他们如此推崇我们,让他们的孩子都学习我们,你们难道要让我告诉后世人,我们不是你们认为的那样,我们不如你们?”
“不能!”
尉迟靖陡然大喊。
这一嗓子,像是激活了场內的“雕塑”,所有仕伍一起连声大喊:“不能!”
其声震天动地,天上的白云都好似被震散。
任平生欣慰的看著眾人:“好,这才是我大离好男儿,这才是大丈夫!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轻於鸿毛。守护大离,守护离人,正当其时!”
“守护大离,守护离人!”
眾人又一次齐声大喊。
任平生待眾人喊完,接著说:“接下来,我想请诸君一观,大离疆域变迁图,看一看从宣和朝至今,大离在我等的努力下,大离的疆域变化。”
此话一出,除了南韵、任巧、月冬、任毅没有什么反应,其他人都不由期待,纷纷看向幕布。
在看到宣和一朝的疆域时,尉迟靖、王定北、江无恙等人仅是在和他们看过的疆域图对比,感觉有点不一样,幕布上的舆图要精致很多。后在看到百越、匈奴之地纳入版图后,眾人心里冒出差不多的想法:
这么多?我们竟然给大离打下这么多疆土!
自豪感油然而生。
任平生笑说:“如何?诸君是不是都没想到我等將百越、匈奴之地纳入大离版图后,大离的疆域能增加这么多?我第一次见时也有点意外,匈奴之地的广有点和我预想的不一样。”
“秦王,”尉迟靖站起来说,“你既然去了后世,知晓未来之事,那你一定知道征討西域的结果。此次征战,我们打了多久,用了多长时间征服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