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母这样说就不对了,阿兄再特殊,不也是世母的儿子。当母亲的催儿子早点成亲生子,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依我看,世母你就是太惯著阿兄,你直接揍阿兄一顿,阿兄还敢不听你的。”
陈锦蓉失笑,刚要开口,任青玉戳任巧脑袋。
“依你之言,我应该揍你。”
“哎呀,我跟阿兄不一样,阿兄欠揍。”
“催平生等同催陛下,岂好多言,”陈锦蓉说。
任巧满不在乎的说道:“世母有点想多了,催阿兄和催阿嫂哪里一样。我就没少催阿兄,也催过阿嫂,阿嫂可不在意,而且我看阿嫂的意思,巴不得早点跟阿兄完婚,是阿兄一直拖。”
“平生为何要拖?”
“不知道,阿嫂说阿兄脑子有问题,我也觉得阿兄脑子有问题,都住在宫里了,还拖什么———”任巧说,“话又说回来,阿兄从小脑子想的就跟別人不一样,他还大言不惭的说他那是艺术家的脑子。”
陈锦蓉思索片刻,换话题问:“不说这个,绣衣是怎么回事?平生早就让你组建了绣衣?”
寧清殿。
任平生敷衍完阿母,准备看奏章,南韵主动说起刚才之事。
“平生之言虽是出於爱护巧儿之心,但我认为有些不妥,巧儿终还是要觅一良家。”
“结婚是所有人的归途,但我觉得人生应该是多种多样,不应该一成不变,每个人过的如同复製粘贴,”任平生说,“我说实话,要不是遇到你,我大概率会一个人过一辈子。”
南韵闻言不禁有些高兴,不过南韵没有表现出来。她警著任平生一眼,打趣道:“不信。”
“为何不信?”
南韵提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登徒子三个字,隨即又涂抹掉。
任平生失笑道:“你这样想我,可是让我太伤心了,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形象?”
“不然?”
任平生故意道:“行吧,我承认我是你想的那样,不过区別还是有的。我要是没有遇到你,日后就算那样,也是走肾不走心,而与你,我是走肾又走心。”
南韵淡淡道:“如此说来,朕当日在平生手机里看到的那些照片,当中有不少女子已和平生——”
任平生看著面容嫵媚的南韵,凑近挨著南韵的琼鼻,看著南韵的眼晴,笑说:“喷喷,小姑娘挺能忍啊,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怀疑了是吧,竟然能忍到现在,不愧是陛下,
真厉害。”
“平生才不愧紈公子之名,在那边白身都能与那么多女子共欢乐。”
听著南韵酸溜溜的话语,任平生忍不住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