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作为酬劳,我告诉你一个瓜吧,一个关於我和韵儿的大瓜。”
安然圆圆的杏眼里顿时闪过渣光:“什么瓜?”
“你猜猜。”
“猜不出来,赶紧说。”
“我家和韵儿母亲家有不小的渊源,还有我小的时候,我妈不仅见过韵儿母亲,还带我见过韵儿母亲,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和韵儿第一次见面,当时我四岁,韵儿三岁。”
任平生露出得意的笑容:“据说韵儿当时一见到我,就拉著我跑到我妈和她妈面前,问她们,等她长大了能不能嫁给我,我当时还有些嫌弃说不行。然后,
我和我妈回去的时候,韵儿还拉著我的手,让我一定要再进宫找她玩。”
安然打量著任平生,质疑道:“真的假的?你魅力有这么大?”
“不然呢?”任平生说,“我们两认识这么多年,你竟然还怀疑你哥我的魅力,我要是没有魅力,当年在学校能有那么多人追我,跟我表白?”
安然瞅著任平生俊朗的侧脸,了一声:“然后呢?你和南韵姐既然从小就认识,那南韵姐在冷宫那些年,你有没有偷偷的溜进去看她?”
“应该没有,韵儿说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她被太上皇选定去匈奴和亲的路上,我带人劫杀了匈奴。还记得我之前在群里发的韵儿画的画吧,那就是我和韵儿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安然咂舌道:“喷,你不行啊,南韵姐在冷宫那么多年,你竟然都没去看过南韵姐,好歹给南韵姐送点吃的。”
任平生警了眼安然,有心辩解两句,转念一想又作罢,以他和韵儿现在的关係,那些年他未曾去冷宫看望韵儿,的確是他的错,但真要论起来,他当时和韵几不过是一面之缘,没有任何情谊,不然韵几也不会不记得这事。
总之,这种事没法说,只看当事人计较不计较。
好在,韵儿大度,不在意这些事。
“除了这个,你猜猜我家和韵儿母亲家还有什么渊源?”
“你家和南韵姐母亲家是世交?”
“世交算什么渊源,胆子再大点。”
“亲戚?”
任平生肯定的补充道:“一百年多年前,过了五服的亲戚。”
安然眼睛里顿时燃起熊熊渣光,追问具体详情。任平生没有卖关子,当即就將任氏先祖与吕太后的风雪月,简略又详细的说出来,並顺带说了任氏先祖的风光事跡。
安然津津有味的吃完瓜,颇有感触的说道:“你家先祖真是———”
“真是什么?”
“风流瀟洒,下次回来別忘了把你家先祖的自传,带回来给我瞧瞧。”
“可以是可以,但这是另外的价钱。”
“说你是周扒皮,你还不服,我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的帮你做事,找你要一本自传,你竟然还要钱。”
“你要的自传是普通的自传?那可是秦王的自传,孤就是看在你和孤是朋友的份上,才和你谈钱,换成其他人,光是有这个念头,就该罚。”
安然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呦,还孤———秦王好大的官威啊,我好怕呦。”
任平生秦王范十足的说道:“知道怕就好,下次不要再犯了,”任平生露齿一笑,“怎样,我现在是不是越来越有秦王的样子了?”
“一般般,没南韵姐架势足,南韵姐不说话,往那一站,气势就强的嚇人。”
“韵儿在你面前可没摆过皇帝架子,你要是见了她在那边大臣面前的模样,
才知道皇帝的气场远不是我们能想像出来的,”任平生说,“等著吧,要不了多久,你就会见到真正的秦王。”
安然感觉任平生话里有话:“你这段时间在那边是怎么过的?是不是跟电视里演的那样,经歷了很多朝堂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