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次南行师等人密谋毒杀巧儿时,南其远的直言不讳相比,南其远这一次的用词多为委婉,”南韵说,“平生且看后半段,南其远不仅是在向南行师提出建议,也是在向你我表明態度。”
任平生重看暗报的后半部分:“是有点这个意思,”任平生放下暗报感慨道,“聪明人就是心眼多,给人提建议,都藏著自己的小心思,也就是我老婆有双慧眼瞧出他的小心思,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
南韵將她浅尝过的糕点递到任平生嘴边,梨涡浅笑道:“平生的心思也不少,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妥,立即找补。”
任平生咬了一大口糕点,口齿有些含糊的说道:“你这就多想了,我的意思是他是小聪明,你是大智慧,他和你哪能相提並论。不过南其远这个人挺聪明,
仅通过汽车,就能瞧出一点端倪。”
“平生有何想法?”
“你指的是哪方面?”
“如何处置宗亲、旧臣?”
任平生略微思索道:“顺其自然,现阶段除掉他们,弊大於利,”任平生问,“你有什么想法?”
南韵望向任平生的眼睛说:“我与平生想法一样。”
“默契,冲我们这么默契,就值得我们——”
南韵接话道:“亲一个?”
任平生微愣,脸上不由的涌现出灿烂的笑容:“我原是想说干一杯,不过我的意思和你的意思是一样。”
“如何一样?”
“你说呢?”
任平生坏笑的看著南韵如水的眼眸。南韵略微思索明白任平生的意思,不由斜了眼任平生,有点佩服任平生的脑子,真是什么都能联繫起来。
“走吧。”
“去那边,时候不早,我们早点休息。”
南韵起身,莲步轻移,走到任平生面前。
任平生跟著站起来,主动伸手握住南韵柔软嫩滑的小手,等了两秒,见南韵没带他去现代,不由有些疑惑,刚要询问,南韵伸手轻搭在他的肩膀上,略微用力的將他按回到软榻。
任平生疑惑的看著南韵在烛光下,略显朦朧的嫵媚俏脸,嗅著南韵身上飘来的混杂著淡淡酒味的清香,笑著张嘴询问,南韵素手离开任平生的肩膀,挑起任平生的下巴。
感受著南韵玉手的柔滑,任平生心里生出一个念头,咽下嘴边的话,搂住南韵细腰,嘴角吩笑的望著南韵,等待著,
南韵对上任平生含笑的眼眸,红唇微启:“平生可知,朕要做甚?”
“不知道。”
“当真不知?”
“我应该知道?”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何来应该不应该?”
“那我应该知道一些。”
“朕要做甚?”
“乾杯?”
南韵挑起任平生下巴的玉手,转而捏住任平生的脸,说:“登徒子,朕是要带你过去。”
话音未落,任平生视线一暗,他和南韵果真回到唯有月光和他楼灯光的现代客厅里。
滴滴的汽车鸣笛,带著中客厅里的闷热,向保持著在大离姿势的任平生、南韵席捲而来。
任平生鬆开南韵细腰,准备拿空调遥控器,打开空调,南韵忽然俯身,轻声说:“在这里乾杯。”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