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你心里不快,是你自己不舒服,但不生气我是吧,不愧是我的好老婆,要不是我现在身上是湿的,我高低得狠狠地抱住你。”
南韵关掉淋浴开关,开启装有沐浴膏的盒盖,从里挖出一些,抹在任平生胸膛。
任平生感受著南韵温凉柔嫩的小手,在胸膛揉抹带来的酥痒感,说:“按照正常的言情剧发展,你在听到我那样说后,应该主动搂住我,然后.
“然后如何?”
“然后就是一些快乐的事情,可惜陛下总是不按套路出牌,”任平生抓住南韵已满是泡沫的柔嫩玉手,“我作为你的男朋友为了发扬你的风格,现在也必须不按套路出牌。”
南韵心里不由微紧,故作平静问:“平生欲意何为?”
『拒绝你。”
任平生开启淋浴开关,冲乾净南韵手上的泡沫,说:“天天拿这个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得住你这样考验?你要是不想我拒绝你也行,你跟我说实话,你之前是不是逗我玩?
破身不会影响融合內力?或者,你有清身汤那样的东西,可以让人破身了也没事,还是清身汤有那样的疗效?“
『听平生之意,甚是想我骗你?”
“有没有呢?”
『寻常小事,逗弄平生一二,可添趣味,融合內力一事,关係到平生的生命健康,岂可儿戏?”
任平生嘶声道:“那你现在是
帮平生清洗一二,平生也可视为朕让平生误以为朕生平生气的一点补偿,平生满意平?”
任平生看看勉强维持看清冷,眉眼含羞,目光闪躲却强撑看和他对视的南韵,又笑看嘶了一声,克制道:“小姑娘,你是在玩火,我
平生慢洗,洗好了,朕为你换药。”
帝王的“果断”在这一刻展现淋漓尽致,任平生都没反应过来,南韵便已抽手,走了出去。任平生望著南韵摇曳生姿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真是亲人两行泪啊,任平生赶忙冲水冷静冷静。
说来也是有意思,他和南韵的进展真是青涩中又有看老夫老妻的自然、熟络。
南韵自然不会知道任平生心里的想法。她现在站在屏风外,俏脸红艷,媚眼羞恼,心里犹如有七八百头蛮牛乱撞。
她刚才都做了什么!
之前帮任平生沐浴时,虽也碰过任平生那里,但从未有像今日这般
南韵越想越羞,越想越恼,娇媚的俏脸愈发滚烫,不过任平生刚才的反应、表情倒是有几分意思南韵重重的呼了口气,强压下心中所有情绪,竭力恢復往日的清冷、平静!
不多时,水声忽停。
南韵转身走了过去,看看任平生穿好裤子,上前帮任平生穿上短袖,然后让任平生坐下,开启针灸包,拆开任平生右臂上湿溉溉的绷带.
也在这时,南韵发现任平生口中的小伤,足有六、七厘米长,乍一看涉及整条前臂,
而伤口在针线的缝製下如一条扭曲、可怖的长虫。
南韵残留红霞的俏脸顿时变的难看起来厂任平生留意到南韵的脸色,笑说:“小伤,不碍事。”
南韵拿起一根细如髮的金针,如插豆腐般,轻鬆插进任平生手臂上的穴位,期间未让任平生感到半点疼痛感,相反因有南韵內力的输入,任平生只感到温温的,消除了伤口本有的些许不適。
任平生刚想夸南韵两句,缓和又变得凝重的气氛,南韵先一步开口。
”平生莫要嫌我嶗叨,纵使平生昔日发疯独自衝杀匈奴军阵,都未曾让匈奴人在你身上留下这般的伤口。”
发疯衝杀军阵?具体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平生射杀大萨满后,利用匈奴中的內应,迫使匈奴单于不得不率部与离军决战。”
南韵说:”可在决战前,平生明明已派人设下埋伏,却突然以要打击匈奴士气,让匈奴人提起你就胆寒的理由,下令全军不可妄动,独自一人策马持矛衝杀匈奴军阵,
这等疯狂之举,平生你说,你疯还是不疯?”
“疯,但我觉得应该有疯的理由,"任平生分析道,“我又不是傻子,谁会好端端的有设好的埋伏不用,一个人傻不拉几的去衝杀军阵,况且我当时失去了情感,也没有装逼的心思。
我当时肯定是为了完成系统任务,获得升级点,好早点回来。
平生的分析,与我在得知真相后的分析一致,我也认为如此,但平生当时已掌控系统,能自行释出任务,却给自己定下如此任务,可见平生之疯。”
说话间,南韵已行云流水的在任平生的手臂穴位上插好金针她看了眼任平生,拿起特製的手术镊子,剪刀拆线,继续说:
“今日之事又可证明,
平生本性就是疯的,如若不然谁会只为了这等事,就自残自伤?"
错了错了,以后绝对不会了。“
任平生无奈赔笑。他是真没想到就这么点小事,竟然会让一向清冷、淡定的南韵耿耿於怀,说了一次又一次。
不过南韵这般的耿耿於怀,也让任平生心里暖洋洋,
若非在意,性子素来寡淡的南韵又何至於此,
南韵看了眼任平生,咽回嘴边的话,说:“我適才有些后悔让月冬叫世母过来,但现在说起来,我又觉得就该叫世母过来,让世母好好管管你,骂一骂你,如果这边的世母不行,就让那边的世母骂。“”
南韵开启装有回初粉的褐色瓷瓶,轻轻地往任平生伤口上倒,
泛绿的药粉点点落在皮开肉绽的伤口,任平生瞬间嘶出了声。
这酸爽—跟盐洒在伤口一样。
任平生头皮发麻,整个人差点原地蹦出三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