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我也是刚回来看到一楼好多血,就在群里问是怎么回事,你不在群里吗?“
“什么群?”
“住户群呀,你刚搬过来的?”
“嗯,我在这已有一月有余,这家的户主,你应当见过,他叫任平生。”
“哦,我知道,画画老师嘛,我还打算把我女儿送他画室里学画画,你是他女朋友?”
“是的,”南韵问回正事,“请问你刚说的持刀抢劫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有两个人跑我们这里抢劫,伤了人,被抓起来了。群里有人猜是来我们这里偷东西,然后被人发现了,就打了起来,方便加微信吗?我加你微信,把你拉群里,或者你可以让你男朋友拉你进群。”
“有劳。“
南韵开启她的微信名片二维码,递给女子面前,身后忽然响起电梯开门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走出来的人是任平生。南韵眼眸微凝,她看到任平生搂箱子的右手前臂绑著绷带。
你干嘛呢?我手机摔坏了,接不了电话。
任平生面露好奇的走向南韵,对上南韵身后女子的自光,脸上露出客套的微笑。
南韵扫了眼任平生衣角、裤子上的血跡,忍著询问的念头,说:“我在屋里听到——”等了两秒,见女子不说自己的姓名,只得问:“不知女士如何称呼?“
『我姓周。”
我在屋內听到周女士与她女儿谈及我们这栋楼发生的持刀抢劫之事,好奇之下,出来一问。”
周女士附和道:“是呀,今天上午的事,你回来时没看到一楼有很多血?”
任平生笑说:“看到了,基本上都是我的。
“你的?”周女士一愣,“被抢劫的是你?”
“准確的说是差点被绑票,还好我运气不错,及时跑出去了。"
『这么危险!那两个人为什么要绑你?”
”一言难尽,不说了,我和我女朋友先回去了,拜拜。”
任平生话音未落,南韵伸手拿走任平生抱著的无人机快递盒,跟周女士和其女儿打了声招呼,走向家。任平生跟著走进家门,关上防盗门,说:“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南韵放下无人机快递盒,关切问:“除了手臂的伤,平生身上可还有其他伤?“
“没有,只有手臂,”任平生说,“其实就这手臂的伤,是我故意让他划到的,不然就那两个货色哪里打的贏我。不是我吹牛,我虽然没你那么厉害,但我好岁也是从小打架打到大,我打他们两就跟打小孩似的。”
南韵不解:“平生为何要故意受伤?『
“因为是我先动手,我要是不让他用刀伤了我,直接把他们俩打进医院,到时候我不仅得赔他们钱,还可能坐牢。”
“伤你的可是周朋?”
『对,还有他一个朋友,就跟他合伙想骗我钱的那个。”
“他们背景强大?”
“他们有个毛背景。”
“他们既无背景,平生为何要不惜自伤,以坐实他们罪名?”南韵问,“他们在平生动手前,无绑平生之意?”
“有,但我当时不知道,我只是看周朋手插进口袋里向我走来,怀疑他要对我动手,
就先下手为强。等我一脚把他藏的刀端出来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是真的要对我动手。”
任平生说:“你也知道断罪一向是论跡不论心,他们想归想,事实上是我先动手,我要是不受伤,这件事就是我理亏,我得赔他们钱,所以我故意让周朋划伤我,然后跑出去大喊杀人了,坐实他们持刀逞凶的罪名。”
“这也多亏一楼的过道没有监控,要是有监控,这件事就有点麻烦了。”
任平生接著说:“不过这件事没完,我打算过两天去找个律师,让他帮我起诉周朋邓文义,让他们俩赔钱,还有让周朋还钱。
周朋这个狗日的,我之前念他是我大学同学,又是室友,一起打过架,不想跟他的关係闹太僵,他倒好竟然带刀上门,想逼我给他钱,我也真是瞎了眼,竟然会和这种人做朋友。”
”平生莫气,人这一生总会遇上几个这样的人,”南韵话锋一转,“不过若是在大离,以平生的身份、地位,何人敢对平生如此,平生也不用仅是为了让人坐实罪名,不惜受伤。”
任平生搂住南韵的香肩,笑说:“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在这边就要守这边的规矩嘛。我是觉得以一道小口子换周朋这个狗东西坐牢,不亏才怪,妈的,亏死了。“
任平生歪头靠著南韵的脑袋:“呜鸣,好难过,需要老婆亲亲,抚慰我幼小的心)
灵。“
南韵脱离任平生搂抱,走到任平生面前,望著任平生的眼睛,说:“朕不喜平生今日之做法,平生应等我过来。”
他给我打电话,说晚上去二环那边吃饭,聊一聊的时候,我是准备让你跟我一块去,防止谈不拢动手,谁想到他们两就在楼下,我还正好凑巧下楼拿快递。”
“平生能有这样的想法很好,但以后若是无法等我过来,也不可像今日这样,自损只为换他人坐实罪名。平生应跑到安全处,等我过来。”
南韵淡漠道:“鱼龙吊坠虽无法带你我之外的活人去大离,但死人可以。
任平生上前搂住南韵的细腰,笑说:“老婆彆气,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会再遇到这类的事情。”
”答应我。
任平生轻刮南韵琼鼻,说:“在你眼里你老公是那种要面子不要命的人?以后要是再有这种事,我功力又没恢復,我肯定会心安理得的躲你后面。话说回来,皇帝关心的人的方式,就是和其他小女生不一样哈。
看在我受伤的份上,陛下能不能跟学一学小女生关心人的方式?”
『平生口中的小女生如何关心人?”
老公你怎么受伤了,痛不痛?好心疼老公,来,让老婆帮你吹吹。”
南韵莞尔一笑:“武安君学小女儿姿態倒是学的不错,既然武安君如此会学,刚才便当时替朕学了。”
任平生斜眼道:“不带你这样赖皮的。“
“朕又未曾答应过平生,再说.
“再说什么?”
南韵起脚尖,亲了下任平生,说:“如此不行耶?』
任平生抿嘴品道:“也不是不行,京就是时间太短了,
让旁人瞧见了,还以为我们俩是个雏,亲不起呢,赶紧再来十分钟,不,一小时,我们俩一人一小时。”
我先带平生回去,大离有药,可让平生的伤儘快恢復。”
任平生轻捏南韵柔嫩的小脸,说:“小姑娘不行呀,竟然逃避我的话,你可是皇帝,
皇帝怎么能逃避。”
南韵回捏住任平生的脸:“皇帝何来逃避之说?”
『是是,皇帝的逃避不叫逃避,叫害羞,皇帝害羞咯。
南韵没再搭腔,离开任平生怀抱,拿出手机,给安然打电话,告诉安然,任平生已经回来,並顺带说出周朋带刀上门,將任平生所伤之事。任平生没拦著,开启无人机的快递盒,检视无人机。
安然的愤慨不行赘述,只说南韵打完电话后,安然便將这件事先是告诉画室里的人,
再发朋友圈控诉周朋的暴行。
很快,昔日学校的同学有很多都知道了这件事,任平生也接连收到同学发来讯息询问。
不过这都是后话,南韵和安然打完电话,將任平生新买的无人机收入鱼龙吊坠,了解完任平生对任母的解释说辞,给任母回了讯息,等了片刻,见任母没回去,带任平生返回大离。
一到大离,月冬看到任平生身上的血和手上的绷带,脸色顿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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