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没法动弹,自然也不可能把这只精灵推开!
此刻亚兹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是解释:“怎,怎么可能?如果我有什么邪念,
我干嘛还要特意告诉法米莉亚你早上繆蕾丝的“挑战”?我肯定会藏著掖著啊?”
这可不是他被“当场逮捕”后的狡辩,而是事实如此:亚兹本来就没打算瞒著法米莉亚!
而且,话音落下,亚兹也突然发现了一个事关法米莉亚这次“昏睡咖啡”行为的奇怪之处一一今晚他是突然来到的法米莉亚的住处,可法米莉亚对他却是“提议、准备、『沙』”一气呵成。
简直就像是早有准备一般!
所以,亚兹下意识的就问了出来。
“反倒是法米莉亚你,为什么手里会准备著『那种”药剂?”
马奇在他身上的红髮精灵,身体顿时传来了心虚的一抖!背对著亚兹的姿势让此刻没法动弹的亚兹肯定是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的。
但法米莉亚接下来那简直就是为了掩盖心虚,而匆匆起来的话语和抓紧了的手上的举动·.
“你———你別管!”
“这是对你的惩罚,亚兹!谁让你那么轻易的就被那只小母龙给摁在床上的!”
让亚兹已经能把真相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一一只怕今早儿繆蕾丝和他的那档子事暴露给了法米莉亚之后,他的这位“好兄弟”就已经气呼呼的开始准备起了今晚的“昏睡咖啡”行为吧?
所以:就算今晚他不因为商量如何应付繆蕾丝而来到法米莉亚的住处,只怕法米莉亚也会打著相同旗號跑去见他!
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他被“选倒”的地点不同,但是此刻的处境绝对是一样的一一亚兹哪能想得到法米莉亚居然会做出“昏睡咖啡”的行为来啊?
这种事情在游戏剧情里都没有发生过!
而现在他反应了过来:他的“好兄弟”也是会吃醋的,那唯一的做法就是温柔的別再去质疑法米莉亚的心思。
赶紧解释他对繆蕾丝的真正態度与想法才是关键!
“都说了你误会了法米莉亚,我只是不得已迎接繆蕾丝的挑战,我也没想到繆蕾丝今早儿的挑战会突然变得那么奇怪啊。”
“喏,应付了之后,我不是第一时间就来找你商量了嘛?”
这样的说明肯定管用一一法米莉亚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但—-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法米莉亚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只是迟疑了一会儿,马上就瓮声瓮气的嘟囊起来,“既然你没有多余的心思,那,那你就让我接下来把早上繆蕾丝对你做的那些事重新做一遍!”
“你只要表现的比早上应付繆蕾丝时的好,更———.更久一点儿——.”
说著的时候,这只红髮精灵的那对长耳都因为紧张在发著抖。
至於她口中的“更久一点儿”到底是怎样的含义,亚兹除非是脑子坏了才听不懂。
为什么法米莉亚会在这种方面和对繆蕾丝產生攀比心啊?
可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晚了。
挣扎著勉强挺起腰时,亚兹看见:面前的精灵在慢慢起辟穀,俯下身的那一刻,就已经给他提来了“解除束缚”的要求。
“那样的话,我就相信你的说辞,亚兹。”
法米莉亚的嘟声里满是幽怨,“哼,肯定是在骗我,喏———-你现在的状態哪能和早上比?”
这种嘲弄亚兹可就不能当作没听见了啊!
“被你绑著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有好状態啊?我又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而且让亚兹冒冷汗的是:为什么法米莉亚会说出“现在他的未来状態没早上好”这样的话?
简直就像是在表达著一个意思:早上繆蕾丝对他的那“太极行为”,被法米莉亚看了一个一清二楚!?
嘶——-在哪里?明明当时他的住处外没有人啊?
不想还好,这一想:亚兹的状態就更不好了。
“咳咳!总,总之法米莉亚,你先把绑著我手腕的丝带鬆开行不行?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可以慢慢聊嘛。”
顿了顿,补上一句,“状態什么的,说不定待会儿就好起来了?”
然而亚兹很快发现:视线里的精灵不光光没听,甚至·-还用手指夹出了几根试管。
【砰砰碎】一个又一个的拔掉了上面的瓶塞。
“没关係,亚兹~哼~你以为我之前採集的样本只是为了我的恶趣味么?我已经针对你的体质,好~好的研究了不少可以让你『精神』起来的药剂了~”
然后,一瓶,一瓶,倒在了亚兹的未来上!
双手动不了的亚兹就只能眼睁睁的看著法米莉亚拿他做起了奇怪的实验,而隨即他的身体立刻传来的那股子“好想要大报蛇”的感觉,也伴隨著法米莉亚那丟掉试管,俯下身体的动作—————-让他明白。
今晚,接下来他不好好的展现一下全力-—----法米莉亚可是根本不会放过他的。
“亚兹,我——-我也想要你把我当成是女孩子来对待。”
“我——才不会输给那个胸前满是脂肪的小母龙!”
话毕,那炽热的包裹感隨即涌上了亚兹的全身!
他总觉得:法米莉亚的状態好像比繆蕾丝还要奇怪!又不是生离死別,又没有什么爱恨情仇。
菲雅老师的这位平日里悠閒散漫而隨意的姐姐,为什么在短短时间內对他的態度就变得如此焦急,如此紧迫起来了?
然而:这样奇怪的感觉刚刚冒出来呢,就马上被未来所体会的那湿闰的触感,带来的如梦似幻的舒適所吞没。一时间让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法米莉亚的嘴上功夫·—...·可的的確確比繆蕾丝要嫻熟好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