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气急败坏的托马斯，方元笑了起来，这下子托马斯的状態正常了许多。

这封信的內容並不是方元偷看的，而是前世看《闪点悖论》的时候有看过，现在他的精神属性有d-，过目不忘是最基本的，即使是以前看过的东西，他也能迅速找到对应记忆。

“所以，我们需要敲门吗？”托马斯恢復了沉著。

方元摇摇头：“不用。”

“他们已经发现了。”

五分钟前。

“为什么我们突然不要那个氪石了？”

地下室中，一个红头髮的女人冲领头的人问道。

虽然看上去就比较沧桑，但掩饰不住她姣好的五官，和引人注目的饱满圆润。

海后湄拉。

她身上穿著的衣服依稀看得出来之前是绿色，但现在已经磨损破旧地失去了原有色彩。

其他人也和她一样，钢骨、闪电侠、丧钟也是饱经风霜的样子。

至於另外两个人，就更是重量级的了。

“那是个陷阱，专门吸引我们过去，目的就是找出我们这些最后的反抗者。”领头的男人解释道，“然后杀掉！”

“对哈哈哈，湄拉。”另外一个人脸上涂得很白，还有鲜红的嘴唇，虽然顏料已经褪色了，但也看得出是小丑的造型，“你得记住我们要相信蝙蝠侠，蝙蝠侠永远都是对的！”

“不然他怎么能在亲人、管家、助手、朋友都死了的情况下，还能活到最后呢？”

“啊哈哈哈哈———·呢！””

蝙蝠侠暴起，一手扼住小丑的喉咙。

“你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都需要小心谨慎。”

蝙蝠侠的语气非常危险，连湄拉等人都感觉到了明显不对。

“不然我不会拿那个可怜的哈莉·奎茵当藉口说服你，而是会一点一点地-—--撕碎你的喉朧！”

小丑愣住了，他盯著蝙蝠侠的眼睛，知道他说得是真的。

“布鲁斯！”

闪电侠连忙站出来打圆场。

听到声音后蝙蝠侠微证，他手上力道突然减缓，然后直接放开了小丑。

眾人这才鬆了口气，刚才蝙蝠侠的状態，好似下一秒真的会撕碎小丑一般。

“你就像变了一个人！”小丑揉了揉喉咙感嘆道，然后又摇摇头，“不，你就像很多人。”

蝙蝠侠没有说话。

因为他现在脑子很乱，从半个小时前开始，他闭目养神片刻之后，蝙蝠侠脑海中就突然涌现出了很多记忆。

而且全部是属於他的，或者说是属於蝙蝠侠的。

仿佛是一场梦，梦里他经歷了许多次不同的人生，相同的是他依然是布鲁斯·韦恩，依然成为了蝙蝠侠，但人生经歷却大相逕庭。

还有每次人生的最后，他最后看到的画面都是一道红光。

偏偏现在他已经醒了，这场梦却依旧清晰地留在了他脑海里。

太多纷乱的记忆，让蝙蝠侠甚至弄不清哪个记忆才是真实的，自己到底是哪一个蝙蝠侠？

“外面有人来了！”这时候钢骨突然向眾人示警道。

几人立刻紧张起来，现在是末世，活著的东西才最危险。

“有多少人？”丧钟问。

“扫描结果是两个！”

蝙蝠侠强打起精神，他提著枪走到了最前面。

“我们去看看！”他说。

现在是末世，每一个活著的人也最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