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寧呢,每次见到纯王妃,心里都不太喜欢,因为纯王妃总是在抱怨,而且刻意的接近,就让人不太舒服。
她说自己比不了纯王妃,“王妃娘娘身份尊贵,京城里没几个人能比。咱们是来做客的,您快尝尝周家的果酿,很是不错。”
说话间,又有其他人过来了,叶婉寧借著这个机会,和旁人说话去。
纯王妃见叶婉寧次次都不搭话,心里恼得很,等会去时,对著纯王抱怨,“那个叶婉寧,每次都对我爱搭不理,我对怎么討好都没用。说起来,我可是王妃,她只是个二品誥命。咱们要不算了吧,朝堂上那么多大臣,又不是非要拉拢谢泊淮一个?”
“你懂什么?”纯王哼了哼,“以前先帝在的时候,朝政就把控在谢泊淮手中。如今谢泊淮看著放手了,实际上,兵权、钱,都还是谢泊淮的人。”
“怎么会呢,户部大人不是没和谢泊淮来往?”纯王妃不理解。
“你看著不来往,实际上的事谁知道?”纯王深吸一口气,“我並不是非要和太子爭,只是寻求一个自保的出路。如果给太子机会,他肯定不会对我们心慈手软,但我们手里有权势,那就不一样了。你忍一忍,谢泊淮这个人不好相处,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破绽。”
说到太子,纯王妃也是不喜的。
以前皇上还是王爷时,纯王夫妇在王府里很是低调,儘管如此,当时还是世子的太子,还是会偶尔敲打他们,告诫他们不要有多余的心思。
人嘛,就是活一口气。
从皇上登基后,纯王不再是王府普通的庶出儿子,而是成了万人尊敬的王爷。
以前太子就看不上他,现在他就想靠自己的本事,让太子知道,不能轻易动他。
而谢泊淮,就是个最好的选择。
纯王妃说知道了,“叶婉寧有个儿子,也到了差不多读书的年纪,不如让她儿子与咱家孩子一块读书,说不定关係更好?”
“这倒是个办法,太子还没有儿子,让父皇下旨意,钦点几个高官家孩子进宫当伴读。如今宫里,和叶婉寧儿子年纪相仿的孩子,並不多,倒是个好机会。”纯王心里这么想,回去后,就让人去给皇上提建议。
另一边,叶婉寧夫妇赴宴归家,半路上谢泊淮要了一碗餛飩。
他知道叶婉寧不会吃饱,“趁热吃。”
“你要不要?”叶婉寧刚问完,就看到谢泊淮伸过头来,张开了嘴等她餵。她想换一个勺,谢泊淮却拉住她的手腕,就著她刚吃过的勺吃了一口餛飩。
这一下,叶婉寧都不敢去看谢泊淮了。
谢泊淮却认真评价起来,“这家餛飩肉馅紧实,以前青山买过,我才知道好吃。”
叶婉寧只能“嗯嗯”回话,默默地吃著餛飩。
回到谢府,乐哥儿已经睡了,春喜过来,说白日里姚媒婆来过,但是看您不在,先回去了,“她还问,咱家隔壁的余先生有没有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