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就这么坐在一起,但于夏总能感觉到对面的人目光炙热地烤着她,十分不自在。
于夏不知道这短短二十分钟是怎么熬过去的,她放下筷子:“师兄,我吃饱了,去趟洗手间。”
她自动忽视掉刑肆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她隐隐有一种自己做了亏心事的感觉。
于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掬起一捧水扑在脸上,心里默念:你和刑肆已经分手了。
她算着时间等两个人吃完后补了补口红,正打算出去,却在拐角处被人桎梏住手腕,随即一道力将她拉扯到旁边的杂物间,整个人被抵在墙上。
于夏差点因为这股力摔倒,额头撞在对方的胸膛上,勉强稳住身形。
抬眸,正好对上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
刑肆看着她,脸色有点沉,嘴角抿着,声音冷的像是在质问:
“你故意的。”
于夏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桎梏,见她不说话,刑肆身体靠近,胸膛压着她,挤进她的腿间。
“说话。”
于夏咬唇,涨红了脸,忍不住骂他:“刑肆,你是不是有病!”
刑肆撩起眼皮上下打量着她,将女生的表情尽收眼底,透着一股痞气:
“我是有病。”
“就见不得你碰别的男人。”
带着温度的手指短暂地离开她的手腕,随即钻进于夏手心,不由分说地紧扣着。
“工大一个,宜市一个,学校里一个。”
他声音似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于夏,你招惹男人的本事见长。”
于夏张了张嘴,想骂他又止住,刑肆现在这副模样,越反抗他越兴奋。
“你在乱想什么,我跟他只是师兄妹的关系,以前在考古工地,师兄经常照顾我。”
刑肆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是在确定她有没有说谎,末了,开口:
“宜市那个。”
于夏白他一眼:“那是我弟,亲弟,再说了,刑先生,我好像没义务告知你这些。”
他眼神果然暗了一下,刑肆不知道于夏还有个弟弟。
换句话说,他对她的家庭、朋友甚至是喜恶,都不了解。
手中的力道慢慢松开,于夏忍不住揉了揉手腕,目光平静下来,看着他说:
“刑肆,我应不应该再提醒你一遍,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没有义务告知你这些,不管你现在是什么想法,我都希望你不要再纠缠我。”
“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好马不吃回头草。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满心满眼都是你,最终还是攒够了失望离开,这样的事,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这些年,每一个同事和老师都说她有毅力,能吃苦,其实这并不是她拥有什么高尚的品质,而是于夏觉得一个人栽了跟头,就得长教训。
在刑肆身上的教训,一次就够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出了洗手间,于夏从包里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冲喻初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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