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离谱了,这陆侯爷是降魔域里跑出来的男魅魔不成?
曾看故事,有体弱的美男子被人围观追逐,结果混乱之中把人家吓出病来死了,还以为是吹的,想不到真有。
更气人的是不仅帅,还是如此年轻的侯爷,如此年轻的一品,家产丰厚权势滔天,放眼天下那是真没谁了。
男人们那点酸都变成了麻木,当差距过大那就连妒忌心都起不了。
还有更离谱的。
皇宫外宫城门紧闭,新郎下了马,礼官开始叫门。
围观民众:“……”
见过去人家家里叫开门的,没见过这个门是宫城城门的。
里面居然还传来“刁难”声:“新娘子们请新郎吟诗三首,满意方可开门。”
民众:“……”
尼玛,太生草了。
更生草的是新郎还真吟诗了:“凤凰于飞,梧桐是依。雍雍喈喈,福禄攸归。”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珠帘绣幕蔼祥烟,合卺嘉盟缔百年。”
人们这才想起这新郎不仅修行一品,诗词也是名流,青瑶园石碑那首被人夸为一碑镇京华的词就是出自新郎之手,只是平时他都懒得玩。
里面又在喊:“开门费。”
新郎嘀咕:“这是陋习。”
“嗯?”
不管什么陋习,当开的是宫城城门的时候,都只剩生草的情绪。新郎自己都想笑,终究还是伸手一挥,三道流光冲霄而起,落入门后。
民众:“……”
敢情您的开门费是法宝啊,三个一品法宝。
城门终于满意地开了,三顶轿子三批人马等在后方,伴娘却只有两个,一个小白毛,一个姜缘。
姜渡虚很想知道为什么早说要走的姜缘还在这里做伴娘。
阿糯喜滋滋地撒,唢呐锣鼓鞭炮再起,人们伸长了脖子,眼睁睁看着三列人马敲锣打鼓地并排出了城门。
这也是你们选择宫城的原因?别的地方都不够这么大,不够三列并排是吧?
还好我们的街也够宽,不然看你怎么办。
不远处,苏原陪笑着问身边脸色漆黑的圣主大人:“宗主,其实没人看得见新娘长啥样,您为何不参与?”
夜听澜:“……我公开了吗你就这样问?”
苏原偏过了脑袋。
求求了,何必呢?
夜听澜“哼”了一声:“蠢货夜扶摇不去做高堂,我去。身为他的先生,也可以做。”
苏原抚额。
夜听澜没闲工夫搭理苏原,说话间美眸往某处一瞥。
元慕鱼坐着轮椅静静地坐在巷子里,说是婚礼对她是凌迟,说是早回去了,实则还不是偷偷坐在这里自虐。
夜听澜懒得理她,身形一闪,已经提前到了陆府,一本正经地坐上了堂前。
锣鼓声中,新郎骑马当先,三顶轿子被同时抬到了陆府门口。
大门可不够大,容不下三顶轿子并行。
新郎大手一挥:“拆!”
旁边的小童双掌平推,“砰”地一声,门墙直接被推倒,三顶轿子见怪不怪地进了门。
一群工匠早有准备地上前,吭哧吭哧现场筑墙立门。
人们忍着心中好笑的情绪,翘首看向里面。
新郎正要掀轿帘,就听三顶轿子里同时传来娇斥声:“你坐在堂上干什么?”
“唰唰唰”,三个新娘自己跑了出来,倒也免去了新郎先揭哪个帘子的尴尬。
人们顺着目光看去,国师戴着个面纱,面无表情地坐在高堂。
苏原叹了口气,所以说何必呢,你不整这出,姓陆的揭个帘子都有得头疼的。你整了这出,岂不是让姓陆的牙都笑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