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点已经说了，他一个大男人，她一个小姑娘，他又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演员，甚至天涯等社区已经隐隐有他睡遍全剧组的八卦，只有两个人的饭局肯定是不合适的，所以拉上了张燕当电灯泡。

后一点则是不清楚她家里目前对娱乐圈的态度，甚至不知道她家里知不知道她要请自己吃饭——这点后来确定不知道——所以聊点边角料作为谈资没问题，带指向性的具体八卦还是算了。

奈何大恬恬不听，之前是三天两头打电话过来询问，而且态度很恳切，也非常有礼貌，以至于张燕都有些不好意思拒绝了。

如此，徐九阳最后只能应下来。

而等到了饭桌上，大恬恬更是想尽办法装可怜，表示自己以后也想要当演员，所以拜托他多讲一些圈内的东西。

如此，再加上在大董开包间的行为，徐九阳也就如她所愿了。

也不知道这辈子她要还去当演员当明星，又会是个什么情况。徐九阳忽然有些想笑，因为在饭桌上的时候，他忽然有想过让大恬恬去振华系列里面演个角色，不过不是学生。

忘了上辈子在哪里看到过，有网友吐槽她当初拍的《我的美女老板》，说什么与其演个莫名其妙的女强人，不如去演刚出校门的女教师，跟只小自己一点儿的学生们斗智斗勇。

可惜，真要这么做，需要的是几年后的大恬恬，现在么，还是跟人家保持距离吧，挺可爱的小姑娘，就别霍霍人家了。虽然交换了比较私密的电子邮件，徐九阳却这么想着。

然后他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张燕。

“想说什么就说吧。”他轻笑着说道。

“我……我没有……”张燕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真的没有？”徐九阳挑眉。

“真……真的没有！”张燕目光游移。

“好吧，那么记得将今天的情况，全须全尾的跟你姐姐说清楚。”徐九阳语气悠然，“记住，是全须全尾。”

“什……什么啊，你……你才是我老板！”张燕的脸蛋有些红。

“我是你老板，你姐姐也是你老板，你姐姐同时也是我老板。”徐九阳耸了耸肩，“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把你安排过来的用意。”

“我知道，我过来就是给你做后勤工作的！”张燕的语气有些急。

然后她又变得有些愤慨：“说得再直白点，就是来伺候你的。”

“是吗？”徐九阳拉长了声音，“如果这就是你的认知，我可以接受。”

张燕的愤慨中明显夹杂着委屈，憋了好半晌之后才又道：“不管你信不信，冰冰姐让我过来，就是做助理工作的！”

“我信，我当然信，”徐九阳继续耸肩，“毕竟，你作为生活助理还是很合格的，要是没有你的话，很多事情都会变得不好做。”

说到这里他抬头通过后视镜再次看了她一眼：“行了，如果让你不高兴了，我可以道歉，但还是希望你能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说。”

张燕沉默下去，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