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的力道还有点猛。

把战慕谦都给推懵了。

他倒是仍旧耐着性子，也没有发怒。

只是平静地问，“诅咒，这是怎么了？”

看起来很困很倦，微微眯着眼，像只快要睡着的猫咪。

她噘着小嘴嘟囔着，“你身上好臭啊，都是烟味，你去别的屋子睡好不好……”

这会儿倒不是真诚心气他，她已经许久不怎么吸烟了，确实有点闻不惯他这股子刺鼻的烟味。

何况她正是要睡着的时候，被烟味呛到就有点烦躁。

战慕谦却变了脸色，忽然从床上直起身来。

他一声不吭，也是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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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睡，却莫名感到自己周身一股强烈的寒气袭来——

她虽是闭着眼睛，却也预感不妙。

等她好奇地睁眼，果然是看到战慕谦板着一张俊脸，脸色难看到可怕。

战慕谦开口，声线低沉晦暗，“你打算这样下去多久，我今儿就想听听你的想法，你是不是打从心眼里真把我当恩客了，上了床就叫，下了床收钱，连陪我安安静静睡一觉你都嫌弃？”

这大男人是受了委屈，想要找她讨个说法。

可看着他的脸色，不由得害怕起来……

她忽然也觉得自己最近是有点放肆了。

万一又把他得罪狠了……

如果他找个借口再也不给她钱了，姜勋怎么办……

忽然就变成小绵羊的模样，瑟瑟缩缩伸手拽他的胳膊，“我，我错了，总统大人……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