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打起来!
看似高不可攀的“学术期刊”,终究也是围绕在“学术、学者生態”的服务型產物,当“学术、学者生態”被重塑...它们也就不得不被一起调整。
只要鸿图能够聚集足够多的全球学者用户,只要他们改变用户习惯,打造新时代平台....
这是金钱的力量,也是时代的力量。
翟达微微頷首对程墨的工作表示肯定,“机核·学术通鑑”能这么快落地,即便以鸿图的力量,也属於时间紧任务重了。
“一步步来,隨著全球学者涌入,使其成为一个全球最大的学术社交平台,这些期刊会低下他们高傲头颅的,並且配合度越来越高,解锁的动作越来越多。”
“另外期刊定级评分系统”有大用,用於標註不同期刊的等级,五星最高、一星最低,前期作为静態评分,《科学》这样的期刊进门就是五星,但中期改为动態,根据机核·学术通鑑”內热度添加权重值,这样各个期刊就会形成规则內的评分波动...继而產生竞爭。”
要想获得话语权,就一定要当“裁判”。
要想当“裁判”,就一定製造“比赛”。
要想有“比赛”,就一定要有竞爭,要有“上下易位”,要有“后来居上”。
类似的动作,“学术通鑑”还准备了许多。
翟达和程墨,没有將“学术期刊”当做膜拜的丰碑,而是权当做要去调动的“供应商”,而“学者”则是用户,这种全新的思维,才能创造出全新局面。
程墨笑道:“您觉得,那位会喜欢您的这些礼物么?”
翟达向后一靠,仰在人体工学椅上:“我说不好,你知道当一个人过了99次生日后,也许早就失去了新鲜感....反正我打电话,老人家並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
是的,12月11日的大事件,就是老师的百年诞辰。
当然,“百年诞辰”是官方说法,对老人家来说,只是又一次生日罢了,只是数字比较吉利。
翟达打电话去问有没有什么安排,无论在哪里举行,他都要飞过去参加一下。
结果老师的说法是:不举行,他没时间。
反倒是拉著翟达,聊了许久关於“机核协议”的事情,对这方面翟达只会用、不会研究,一个头两个大。
一个走过一个世纪的老人,对这种形式上的“仪式”,没什么兴趣也不奇怪,京北那边早在几个月前就徵询过老人意见。
甚至提出在大礼堂举行重大仪式的想法,但老人都拒绝了。
“不过嘛...有的时候,仪式感这东西重点在本身。”
翟达想起了听闻到的许多安排,比如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进行一些座谈会、主题展览...真以为老师会在意么?
甚至传不到老师耳朵里。
不过翟达转而笑了笑道:“当一个人位格足够高、成就足够大,甚至可以作为民族符號的时候....为他庆祝,更像是为这个民族庆祝,或者说...在寻找机会,溯本清源,提升民族凝聚力。”
“从人民史观来说,歷史是人民创造的,每个人也都是人民”,但总有特別的一些,其行其言、其功其义可以作为民族旗帜,虽然可能並非他们本意....”
“这样一想,老师也是辛苦了..”
连名字,都成为了一种“工具”和“符號”,为这片土地添砖加瓦。
翟达突然想到一个词:以身许国。
智力、身体、健康、名號、財富...所有的一切。
也算是一种...独属於中国人的浪漫了。
“那么...就这样,我去无人机部看看灯光秀的准备工作。”
说罢不再留恋,起身离开。
只是程墨突然发现,会长走的时候,右手不知为何,好似虚空抓握..
就像...嗯,捏了个篮球似的,就这么一直走远。
其实若程墨能看到一些別的东西,就能发现..
翟达是捏著“俞小白”的头,一路提溜著走了。
这投影有点烦...只要翟达在范围內,无休无止的主打一个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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