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少爷，我知道了。”

沈天成再次笑了笑，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道寒光。

“只可惜了，顾家老太太居然死了，不然可是一张极好的牌！”

司机怔了怔，试探着开口。

“那老太太虽然死了，不过顾家人还是能利用的！”

沈天成幽幽地笑了笑，笑容中透着丝丝阴寒。

像是常年躲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蛇，阴寒的眼底一片阴森寒气。

“是啊，顾云云也算一张不错的好牌！”

“是，大少爷英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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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办公楼出来，顾甜甜准备直接回去。

不过还没走多远，就听到舒凯奇的声音再次在身后响起。

她不想理会，不过舒凯奇似乎很坚定，非要说出个一二三五六来。

顾甜甜站定，皱眉，然后转身，看向舒凯奇。

恰好舒凯奇追了上来，因为速度有些快，这会儿正在气喘吁吁。

顾甜甜忽然想起柏沉尧来，似乎从未见过柏沉尧气喘吁吁的样子。

哪怕再在件事情上折腾的再厉害，都是她气喘吁吁或者感觉精疲力尽，而他依然神色冷然，似乎和她做的人不是他一样。

关于那种问题，顾甜甜想过不止一次，可又因为是在那种时候，难免觉得窘迫不愿多想。

却没想到，会在看到舒凯奇的时候，猝不及防地想到柏沉尧。

甚至，还是那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