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焕之先是愣了愣,扭头问温无祸:“你知道吗?”
若没有她,自己和添香早就死在了启轩官府的追杀下了。也认识不了君上和少主,更没有如今的棋绝冯焕之和鬼剑添香。
几人入内,穿过几重大大乌金木打造雕有祥云镂空图案的中药柜。春晓把他们带到了里间的一间门口挂了“医室1”的木牌的房间。云亦可疑惑道:“不是请了刑绝吗?”
温无祸揉着眼睛站了起来,在春晓的带领下到了二楼的一间客房。
云亦可眯了眯眼,“这是要搞事情啊!”
“咚、咚、咚…”有人从楼上踩着木质楼梯下来,步伐不紧不慢,别有一种韵律。
腰间除了绣了木纹的腰带和坠了碎玉丝绦之外,格外多余的挂了一条松松垮垮的白绫。在她腰上足足缠了好几圈,还有要拖到地上的风险。
云亦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这不废话?伤口可深着,要好没那么快。那武林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神医妹妹出来了。”
“姑娘尊姓云,那我今天可是……”
母亲则有青莲虚影缠绕,几缕金线从她身上分叉,连向父亲的心脏……
早知道当时就该想办法留个活口。毕竟她好歹也有个神医的名头,服毒自杀来的及时还是有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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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亦可也不愿多想,等会记得就直接问吴叔好了。又问:“那娄家庄灭门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
温无祸明显就不是冯焕之的对手,棋盘上白方前景一片大好,黑子还没白子一半的多。就这时,冯焕之信手一步小尖,彻底锁死了温无祸一大部分棋子的生气,屠了一条大龙。
而且她也没想那么多……
春晓姐和另外几位在他跟着少主之前便一直在少主身边,深不可测。
春晓让他们把令狐脸至放在矮床上。令狐脸至其实在路上就被药倒了,只能任人摆布。春晓在伤口周围随手布了几针,令狐脸至身后的血便止住了。
她和前几天打扮不同,虽然依旧是一件白纱裙,但衣袖和下摆只到手腕脚踝处,少了几分柔美秀丽,多了几分干净利落,很有暮云城的风格。
但规矩古怪,最多在一个地方待一个月便离开,这使得很多人求医不得。更神秘的是有次前一天她还在启轩皇都卖了出了天价并蒂九重寒莲,第二天杏林医馆便开在了世上有名的禁地里,救了不少探险者。
“麻烦。”云亦可摸摸鼻子。
如今,难办啊……不管!让吴叔头疼去!
谁写的,这个字,也太草率了吧!还有这符号,温无祸倒是从尚可儿那看过。她们俩认识?
“孟大人除了前几天在‘此店尚可’里露了次面之后就找不到了,请不到。而且娄家的事情被封锁了,孟大人可能没得到消息。”
看见这位,冯焕之马上收回了刚刚到胡思乱想,端正回礼,神色恭谨。
“巧了,我还真是。但世上巧合没这么多。”温无祸似乎话里有话,似乎在暗示什么。
云亦可:“早知道当时我就让你出面了。”
温无祸也呆了呆:“好像还真没有说什么时候召开,而且也没有开始报名。”
温无祸揉着双眼的手放了下来,瞪大双眼,一脸震惊,一行血泪从眼睛里流出来。
撩起黄黑相间的珠帘,医室内里设双凳,一桌,一矮床。
她,是谁?
“我家小姐马上下来,诸位稍等。”
冯焕之温和的笑笑:“应该的,不用多谢。”
别人不知道的是,温无祸先天根骨平庸,在武道一途很难有所成就。纵使有长辈们的培养,到现在也才勉强算个三流高手。
冯焕之用扇子敲开云亦可想去捏添香脸蛋的咸猪手,问道:“里面那个影不影响参加武林大会。”
嘴角含笑,清婉动人,令人如沐春风。
温无祸看着各自为战的零星几个棋子,磨磨牙。余光扫到云亦可的身影,把棋子一扔,一副解脱样。
…………
借着四周明亮的灯光,可见一粉衣纱裙的女子站在门后,三千青丝只用一根粉色发带轻挽。眉目温婉,春水为眸,唇若朱丹一点。
所谓一道通,万法通。自己和君上学习棋道,于推演一道上也算小有成就,但他从来就看不透她和另外几位。
春晓早就把娄离园带到二楼睡觉去了,冯焕之和温无祸正在对奕,冯焕之执白子,温无祸执黑。
云亦可走到矮床前,整个人散漫的气质顿时一收,表情专注,和刚刚判若两人,反倒一种迷人的魅力。
云亦可挑挑眉,但没多问。一屁股坐在棋盘边上,右手搁在翘起二郎腿上,食指卷起一缕长发,极没形象道:
“姓温?祸绝?”
如父亲周遭隐隐业火有浮现,手上和刀上缠满了沾着血迹的黑线……
云亦可瞥了他们一眼,尤其关注了穿的和江湖骗子相差无几的温无祸。挥了挥手就算打过了招呼。
刚刚的话无疑就是她说的。那女子先盈盈向众人行了个礼,道:
…………
第二天,日上三竿,窗外阳光明媚,撒在城主府门前开正盛的晶莹桃瓣上,煞是好看。春意盎然,万物复苏。
春晓看着睡的极没形象的云亦可,温柔一笑,在她耳边轻声道:
“小姐,外面有人找,可能是来踢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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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