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启口,声音因小声更显磁性,“你起来,我把他拎到旁边去。”
她笑着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坐起来。
小家伙被他拎起,直接拖到边上。
这下,他终于高兴了,大手把她娇软的身躯搂入怀里,舒心叹了声。
叶云裳靠在他怀里,鼻息萦绕的都是他清冽的气息,连续两晚的煎熬,其实今晚的她很累,但也想静静和他聊聊天,便坚持着不睡觉。
“云裳,这两天辛苦你了。”他抚摸着她憔悴的小脸,心里眼里皆是心疼。
“都过去了,我们就别提了。”她眸底的温柔如掬起一捧柔水,绵绵直达他心底。
“最近看你老吐,过几天我带你去调理一下身体。”他对她作呕的情况十分不放心。
她伸出手指,抵住他薄唇,“你休想,奕阳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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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灯光很柔,条条金线暖意融融,打在她小脸上,终于有了点温度。
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最后的一点光,重新回到车上,发动引擎离开了。
他动容地看着她,娇媚的容颜哪怕有点憔悴,美丽依旧。
江漠远彻底怒了,穿好鞋,‘砰’地一声,径直走出去后,用力关上门。
“好吧!”一说到宝宝,他保准妥协。
“不管你。”她傲娇说着,又拿出宝宝当挡箭牌,“目前最重要就是宝宝。”
“嗯,她说那个老中医口碑很好,就给我去开了几包安胎药。”叶云裳还记得当时,宫夫人兴高采烈拉着她去看那个老中医的情景。
手心触碰着温热的肌肤,感受着那两个神奇的小生命。
江漠远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大口,苦涩的酒味漾满口腔,横扫着他的蓓蕾。
青白的烟模糊了他的双眼,大江对面,是繁华的夜色霓虹,璀璨的灯光倒影在影影绰绰的江面上,灯影被拉得老长老长。
“放心吧,妈做事还是有分寸,而且我吃她那些中药,感觉也很好。”她纤手覆上他大手上,却被他反手紧扣。
走到吧台前坐下,脑海突然浮现宋诗文那张凶恶责骂的脸。
找来调酒师,“黑色夜魅,三杯。”
“不用,这些都是孕辰反应,很正常的,再说我怕会和妈给我的中药相冲了!”叶云裳解释着。
夜色渐浓,同一片天空下,不同故事悄然展开。
刚想开口却被她堵了回去,“改天,现在奕阳在。”
“云裳……”他嗓音透着无奈,还有点不甘休。
她胸脯被气得一起一伏,烦恼地抓了抓头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呜呜哭了起来。
“江漠远……”
“江漠远,你敢出去一步试试?”宋诗文的嗓音响彻整个客厅,恨恨盯着站在玄关处的江漠远。
嘴角荡开一丝邪笑,深眸闪动熠熠光芒。
他熟稔点了酒,那个调酒师记得他,而且之前也挺聊得来,一边调酒一边问道:“江少,怎么不在家里陪娇妻,居然独自出来喝闷酒。”
她双腮驼红,眉心染上一丝羞涩。
看着他憋得难受,她看了眼奕阳,对他悄悄说了句,“上次你不是说有别的法子,帮你……”
这个食肉猛兽,斋戒才几天,这么快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