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懂。”殷惠兰没什么底气,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但一提起父亲,她只能感到一阵阵的无力感。
“一念之差,影响的可不止自己,人,不能随随便便凭着自己的私心去做不该做的事情,我相信,我们殷家不会出现这样的人,是吧?”
这个话题,似乎有点敏感。
“他一向喜欢宫家那群人,你不是不知道,宫家两代,全都是他一手提拔上去的。”
殷德怀终于展开一抹笑容,又为她添了杯新茶。
殷惠兰把今天老爷子和她说的话,全部对他说了出来。
“所以现在继续下去,对我们来说也不会有好处,如果顺藤摸瓜,肯定会查到我们头上。”
殷惠兰一下子被哽住了,怔愣地看着老爷子。
回到家,殷惠兰一进门,就听到丈夫的怒骂声,“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是啊,爸,您还年轻,一定还能看到曾孙儿。”终于撇开刚才沉重的话题,她也暗暗松了口气。
王阳明看她有些反常,走了过去一屁股坐了下来,“你怎么了?”
“废物!”
“嗯,希望吧,对了,素素都快毕业了,物色一下好的男孩儿给她,也该是时候了。”殷德怀话锋一转,跳到了殷素素那儿。
今天父亲和自己的谈话,无疑就是叫他们适可而止。
“这件事情,要缓一缓了。”殷惠兰谨慎地说道。
……
殷德怀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
王阳明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这次就只能放过那个姓宫的小子,不过,”他眸色闪过一缕狠光,“下次,他找谁都帮不了他。”
“没了任坤宇,我们的底牌也没有了。”靠在沙发上的王阳明,无奈地说道。
“老爷子和你说了什么?”看着她的表情,他已经感到阵阵不安,或许,这是和宫祁貄有关的。
税务局发表声明,此事逃税案件,是由中天前财务总监贪污,利用职务,税务消核,从而套取金额,全部责任由他本人承担,与宫祁貄没有任何关系。
“祁貄,别闹了。”坐在他大腿的叶云裳,推了他一把。
中天终于走出了连日的阴霾,他们这对小夫妻,也能好好的浓情蜜意一番。
“我又不干什么,就亲一下。”宫祁貄目光散发着饥渴的信号。
对于他这个肉食动物来说,是有多残忍,现在事情总算要告一段落,他要开荦了。
“一会还要去见记者,你想你的雄矛昂扬视人?”她轻轻扫了一眼他下腹,那儿似乎已经有了点动静,微微隆起了。
“我就要你。”他强制地扣住她的脑袋,不再给她小嘴巴拉巴拉地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