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真能干出来,我只好要了,反正我会开车,但是没车,有票没车。
第二天,我就给肇老师买了一块表,三万多的,他这一生就喜欢表,现在戴的表还是二十年前买的,因为有了我后,就不舍得钱,一个孩子浪费钱,钱浪费了,我还jb出息都没有。“什么大事呀?又骗我。”
“你要不?不要我马上砸了。”
“哈哈哈,兄弟,你真逗,真逗,杀人有证,不过你说得对,我要享受,这事我不追了,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什么事叫我一声,我有事就找我兄弟,外面的那台车,给你了,算是给兄弟的一个见面礼。”
扎你九大爷的,这事是人多的事吗?我心里想。
我有点发慌,听说矿老板杀人不眨眼,当然不是亲手杀。
“我现在把问题解决了,不会再有事了,其它的事我不管。”
棺材是下午三点多吊上来的,我看了一哆嗦,那不是老棺,石棺一看,就是埋下去没两年。
“你得罪的这个人对这个也懂点,不过现在你没事了,所以你放心,自己也注意点,遇到有悖常理的事情,就要注意。”
铜老板不说话,看着工人挖,原来挺漂亮的房间,瞬间就乱七八糟的了。
这是我绝对没有料到的,肇老师是运筹帏幄,给我弄了这么一个职业,应该是萨满巫师的职业。
“不敢要,不敢要。”
我知道这二货有钱,你不拿钱,我跟你讲什么?
这事是真的,是美国的家航空公司的。这种希望的火烧起来,那可是扑不灭的。
“哥们给的。”
那些家属还把什么几十年前失去联系的一架飞机的事说了,失联十年,然后人都回来了,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飞机上的人说,是正常的飞的,没有发生什么事。
“不到两年。”
“那我就说实话,这是我帮人家办事,人家送给我的。”
县城屁大地方,这车我也用不着,媚媚就天天开着,从家到教育局,走就十分钟,开车油门没踩下去就到单位了,她愿意开。
我不想跟这样的混蛋扯上什么关系,可是没办法呀!你不扯,他跟你扯,我就淡着点他就行了。
他们愣愣的看着我,媚媚半天才尖叫着跑过来,钻进车里。
铜老板急了问。
我问铜老板。
铜老板就告诉跟班的,看住门,谁来都不成。
“这事我们先躲两天,看看怎么办,不过想完全躲过去是不可的了。”
我靠,我差点没晕过去,二百多万,二百多万,你奶奶熊的。
进了包间,菜上完,酒摆上,我说。
“挖开。”
挖到一个多小时了,两米深了,竟然什么都没有看到,铜老板站起来看了好几回,脸色就难看了,还握了握拳头。我装着镇静,不动,喝茶,就是死之前,我也得好好的祸害他一下这好茶。
我这么说,也是尽量往谱上靠,我知道,这就是在胡说。
“是呀,小兄弟,你说干矿能不得罪人吗?这矿原来是三个矿主,现在都是我的了,这也是没办法,吃口玩命的饭。兄弟,有什么办法没有?”
“我们在一起,就是我死了也值,你在身边,足够了。”
我开着车去找媚媚,这个时候媚媚应该到家了,我没进去,按喇叭,媚媚,还有她父母出来了,我坐在车上说。
那天,我得瑟的可以,这也算是亲家见面,我和媚媚的婚事就此定下来了。
我一个人还喝个吊,这死里逃生的弄了十五万,还有一辆车。
我坐在沙发上喝茶水,这货的茶真是好茶,估计没有万八千的也差不多了。
“挖,扩大,给我弄出来。”
“兄弟,慢慢用,改日。”
我心想,你八大爷的,我一个老婆还没娶到手,你竟然都有小四了。
这十万块钱是真不好赚,容易把命扔进去。
我一下就明白了,这就是害富,这个铜老板肯定是得罪什么人了,如果他总是在这儿呆着,恐怕用不了两年三年的,就穷得跟鬼一样了。
“走,我请你们吃饭去。”
“那好,我明天就打发她到国外去旅游去,然后我带人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再给你五万,你把这事给我解释清楚了。”
我给媚媚买了钻戒,3.5克拉的,这个县城里最大的,媚媚看到后,就尖叫,然后装晕,躺到我的怀里,我就吻她,她的舌头滑滑的,钻来钻去的。
十个工人就干开了,一直到中午,工人说是长方形的,长两米,宽六百,那就是棺材的尺寸。
可是,他一年就来这儿三五回,毕竟是小四。
“这么邪恶的事,我不多带点人能行吗?”
这事一下又被提起,然后就是记者报道,媚媚她妈终于显出本事来了,她不当外交官都赔了。
媚媚的母亲又是电视,又是报纸的。
第三天,我先出去,找到了教育局局长。
“这事真的假的先不说,那些人活着死了也不说,这事你要摆平了,这样的几率是亿万分之一,所以说,不太可能。”
“这事可惹大了,媚媚和他们一辆车,活了,当初他们就怀疑,也许是媚媚幸运,可是这事捅出来了,那就摆不平了。”
我头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