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这才想起来,这个女佣要嫁给他的佣人,便笑着说:“你别急,我会给你找一个好的,今天这个是女的,”袁芳也笑了:“一个绝对忠诚的仆人,”
辛苦笑笑:“有啊,怎么啦?”
女佣一愣:“姑爷有女仆?”
辛苦笑了:“她说呀,杏子嫁给我,她就要嫁给我的仆人,她没看好地八仙,说他长得有点寒酸了,要我找一个拿得出手的仆人来,”
袁芳的脸一红,这班狗杂种,狗嘴吐不出象牙,要不是找辛苦有急事,我就你们给收拾了,
杏子看到辛苦有点心事重重,也只能说:“明天我找干爹问个明白,亲爱的,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明天我保证摆平这件事,”
辛苦说:“我相信,我的杏子能摆平这件事,为了我们的爱情,也要摆平小田次郎,”
“哦,你说是他呀,这会儿正在大佐阁下那个了,要不要上去看看呀,”一个鬼子嬉笑着,
“你的老板是谁?”一个鬼子哨兵问,
天刚麻麻亮,袁芳就把轿车开到了杏子住所的门前。按了三声喇叭,催促辛苦赶紧下来,这是和辛苦约好的暗号,说明有紧急情况了,
辛苦在杏子面前也是故意的,做做样子给杏子看的。并且吓唬杏子说:“如果摆不平小田次郎,他一直抓住我不放,说不定哪天我就走了,我到东南亚去,肯定也能赚到钱,”
如果是别人说出来了,说不定,小田次郎能把别人给枪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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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就谢谢我的杏子,我就不走,老老实实地爱我的杏子,”辛苦吻了吻杏子,新的一轮缠绵又开始了,今天晚上,杏子也不像晚上那样了,不再坚持要等待自己的主动了,似乎辛苦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了,那种优越感荡然无存了,
辛苦已经听到袁芳按的喇叭声,就对杏子说:“杏子,我得走了,公司有事情了,”
下了楼,辛苦看到那个女佣已经起来了,正在忙碌着,女佣看到辛苦下楼了,就慌忙给他施礼:“姑爷,早上好,这么早,就要走啊?”
辛苦脸一沉,立即批评道:“谁让你去偷听的?”
袁芳一愣,本来是兴冲冲地告诉辛苦一个,没想到被辛苦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把兴奋浇灭,心里真不是滋味。嘟囔一句:“我这不是帮你吗?而且,我还听到了他们的绝密计划,”
“计划不计划,不重要,关键是你的安全问题没有保障,万一你出纰漏,我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你在哪里,就是想营救也没有地方救不是?袁芳,我不能在让你出一点危险。”辛苦的口气严厉,却让人感到一股暖意,
就是袁芳也是心头一热,原来是担心我的安全呀,平时虽然对我不亲不热的样子,说明心里还是装着我的,这个批评我接受,
“六年没见面,我不希望你,刚见面就出点事,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行动!”辛苦十分严厉地说。
“是,”袁芳只能点点头了,这毕竟是关心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