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的距离，还真是让她不习惯。

洛非凡看着她，毫不客气地评价：“你的妆很丑。”

她撇撇嘴：“你不是说不介意吗？”

“是不介意，不过，”洛非凡一边扭开橄榄油的盖子，一边答道，“我更喜欢你真实的样子。你的素颜。”

他将适量橄榄油倒在干净的纸巾上。

倒完后，他转过身面对赵晨曦。

“你要干嘛？”赵晨曦惊讶地看着他。

他不会是想帮自己卸妆吧？

“别动！”洛非凡抬起她的下巴，不容她反抗，就将手中沾了橄榄油的纸巾覆盖在她脸上。

他温柔地替她擦去脸上丑陋的妆容。

他先从额头开始擦起，到眼睛的时候，他对她道：“闭上眼睛。”

他的声音如淙淙溪流一样，轻柔而悦耳，赵晨曦不由自主地听他的话闭上双睛。

他用纸巾轻轻地在她的眼睛周围小心翼翼地擦拭。

甚至连眼皮上面的细小纹线，也擦得一干二净。

一会儿后，他对她道：“好了。”

赵晨曦缓缓地睁开眼睛。

洛非凡又擦拭她的鼻子，脸颊两边，以及下巴。

每一处地方他都擦得很认真很细心。

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擦过一遍后，他又取了新的纸巾，往新纸巾上倒入干净的橄榄油，替她擦拭第二遍。

这一次比第一次更细心。

他的神情异常认真而专注，眼眸时而眯起，时而睁大，就是为了看清用橄榄油拭过的地方干不干净，是否还有残留，如同在做一件神圣而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