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邪光大盛,看向身下的美人婠婠。
那眼光,仿佛在看一眼肥美多汁的羔羊羊排。
婠婠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但她手中的邪帝舍利,依旧在源源不断,注入魔功。
这13位邪帝的毕生功力,果然厉害,简直不知道极限在哪里。
杜预邪笑一声:“好美人,我们继续吧。”
婠婠娇媚地白了这色人一眼,撅起珠润小嘴嗔道:“人家辛辛苦苦冒险一场,几乎所有的好处都被你得去了。你现在都突破了先天真气限制,达到了金丹期,成了半仙之体。人家却被你弄得死去活来,这笔账怎么说?”
杜预哈哈邪笑,抱起婠婠那诱人无比的妙体,换了知识,任由婠婠坐在他身体上,起起伏伏道:“你敢说自己没有突破?我分明从刚才,就感到了你的天魔大法,已经从之前的圆满境界,提升到大成境界,距离突破,也只有一线之隔。你现在的功力,应该在剑心通明被破的师仙子之上,还不速速施展魔功媚术,感谢我?”
杜预老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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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东方浮现出淡淡的鱼肚白,婠婠已经不堪鞑伐宠爱,终于哽咽一声,献出了自己今夜无数次极致鼎潮。
事实上,这漫长的一夜过后,她已经与杜预建立了莫名其妙、玄而又玄的一种精神联系。
但杜预知道,昨晚在马车中,他和婠婠弄得惊天动地,险些爆炸,以师仙子的冰雪聪明和深厚内力,不可能没有察觉。
只有这剑心通明的美人仙子,才能一眼看出他一夜之间的不同。
可怜的婠婠,变成了杜预的绝色炉鼎。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在杜预身上飘荡起来,发出销魂蚀骨的尖叫声。
那就可惜了。
这些美人果然俏脸煞白,她们已经对杜预情根深种,不然也不会吃婠婠的醋,纷纷打听杜预的险况。
显然,这商美人也吃醋了,更生怕自己的小鲜肉,落入妖女盘中餐。
婠婠果然吓得俏脸一白,其实她内心也知道,杜预绝对不会猜到她根本不知道周老叹方法的缺陷,故意陷害她。
这一夜,注定是漫长而幸福的一夜啊。
婠婠娇弱无力地伏在杜预胸口,听着那强劲有力的男人心跳,感受着生命的律动和美好。
杜预很是满意,拍拍婠婠的翘臀:“也快到长安了。去吧。记得从此你是我的炉鼎。老子要采补,你要随叫随到。”
正好,刚刚形成的金丹,还需要浑厚的先天真气弥补滋养,这婠婠手中的邪帝舍利。已经不再是一个可怕的定时炸弹,而是掘之不尽的无穷宝库。
在种种销魂下,杜预体内的金丹,在不断增大。从黄豆大小,渐渐变成了蚕豆大小,再变成了小拇指大小。
商秀珣撅起小嘴,冷哼道:“难怪与那妖女在马车里折腾一夜,原来是去练功不辍。哼!难道我就不能”
更有那欲仙欲死的双修经历,让两人水乳交融,灵欲共鸣。
可惜的是,她从邪帝舍利中提取到体内的精纯内力,由于体内丹田已经贮藏满,无法容下一丝一毫。只能眼睁睁做二传手。眼巴巴看着杜预从她妙体中吸收内力,一点点滋养温润金丹。
两人如同共享了同一血缘的至亲,又如分享了母体血肉的母子,可以同生共死。
这种联系,甚至超过了空间契约对她的约束,成为她和杜预的精神桥梁纽带。
杜预只担心,这邪帝舍利中的向雨田13邪帝内力,早早用光,没电了!
夜空中,群星璀璨,只有马车中,一对完美到极致的男女,在不断掀凑中,享受着爱欲、练功与突破的喜悦,感受着生命的律动和天道的美好。
师仙子的美眸,却一直停留在杜预身上,叹道:“昨晚你可真是凶险,妃暄至少三次,险些要冲进去,赌上性命,与你同生共死。”
婠婠撅起珠润小嘴:“你这家伙,分明是不怀好意,早知道那邪帝舍利我没办法吸收,才故意交给人家。我这笨蛋,果然上当,惨遭被你当成了绝世炉鼎,安全转化器,将邪帝舍利中的内力,都被你吸收了。”
她仙子美眸看向杜预,颦颦笑道:“若妃暄眼力不差,你现在应该已经破了金丹期,成为金丹半仙之体,是也不是?”
她美眸噙泪,春黛远山,霞飞双腮,小嘴微张,玉挺怒峰,美体痉挛,瀑布黑发飞流直下,哆哆嗦嗦令人怜爱
婠婠再也没有拒绝。
杜预哪管婠婠的歪理邪说,这妖女,刚刚从死亡边缘线,被自己的突破拉回来。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开始嘀嘀咕咕,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真是小老鼠上称台,自称自夸呢!
上下求索,天道途中,不再孤单寂寞,不再青灯黄卷,而是活色生香,灵欲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