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份量更重一些,这是他很想知道的。一个是已娶了他人的前男友,一个是和她有着夫妻之实的现任丈夫。
为什么啊?
“一只银手镯。做工很漂亮。在我家呢……我马上让我老伴找出来,回头就给你们……”
话音落下,另一边,李弓忽叫了起来:
靳恒远问的极为冷静,心里很想知道她的现状。
“之前死在了牢里。”
当然,这是他的想法。
“私下查。不惊动任何人。”
“不用。杨葭慧,你还是去吃饭吧!你不吃,你肚子里的也要吃。苏锦那边,我有数了……谢谢……”
靳恒远一怔。
“出了点事……苏锦去见苏暮白了。事情终于穿帮了……”
“苏锦就是廖小书。”
靳恒远皱眉。
重要的是,他们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
“哎,你少喝点。等一下,你还得回去善县呢!”
这话才说出口,季北勋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抓起来一看:
权以深是个霸道的人,脸一下就沉了下来:
“只要查一查处理这件事的有关人员这几年有没有发迹,就能看得出端倪……”
可是那秦雪是什么意思?
“嗯。”
“你觉得这是正常死亡吗?”
就这时,那李弓又插上话来:
靳恒远淡一笑,吐着气说:
“刚刚我和北勋就在谈:我有没有横刀夺爱。
靳恒远问季北勋,总觉得这事有蹊跷。
虽然他们相处时间不是很长,可他的底细,他对她的感情,现在的她,应该已经全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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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你什么时候见我烂醉过。六年前,我都没喝烂过,何况现在。我只是……”
才开开心心上了几天班,事情又来了——
那孟满十八年前就盯上苏锦了?
“找到了。孟满是化名,真名叫沈少毅。十几年前是个混混,现在是上海一家保安公司的幕后老板。长年不工作,却不愁吃穿……目前不在境内,不久之前出国游玩去了。铁镜查了他的帐,账上往来很简单,暂时看不出谁在养他……”
“其实,怎么看待这件事,归根结底,就看她的心偏着哪一方了。
他听完,看了一下腕表,他和季北勋、权以深、李弓谈了有一个小时,那边,苏锦和秦雪也谈了这么久——一个小时,该谈的也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我已经通过政府平台在查这个人,户籍资料中叫孟满的人很多,但长相相符的暂时没找到……”
“这事,等会和你说。”
即便有这样的认知,他却不能再有其他作为。
唉,他就知道,留在善县,总会有让人没办法控制的事发生。
靳恒远问。
季北勋呢,马上把手提打开,将之前姚福胜给的照片给调了出来,让他看:
哭着走的?
可她的根长在这里,他根本就没办法把她从这里拔走。
季北勋点头,看到他把杯里的酒一干而尽了。
“铁镜……嗯……知道了……”
“那廖小书,到底是谁啊?你这么疯干嘛?十八年前你就查过,现在又查?你到底要查什么啊?”
“我说了之后,有关我女儿的手术费,你们是不是能帮我解决一下……”
靳恒远转头和季北勋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第一时间都有了这样一个想法。
“你刚刚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查这事么……”
“都没打电话过来和你说一声?”
从靳恒远现在对苏锦的重视程度来看,这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权以深接上了话。
如果查出李田之死另有内幕,到时会有多少人被牵扯出来,后果会怎样,谁也预料不出来——他家里有人在那边当差,要给他们添了麻烦,他这边没法交待。
闻言,靳恒远背上顿时一阵发凉,就像大冬天掉进了冰冷刺骨的湖里。
靳恒远不说话。
“所以,你现在想把主动权交到她手上?”
*
她别有图谋的吧!
他问季北勋。
“是啊!”
“嗯,这一次,我就权当什么都不知道。由她去决断。不管她会有怎样的情绪,接下去怎么发展,由她来主导。”
“神情啊……哭过,对,眼睛红红的……她们开走了……我还是跟上去吧……我说,你最好快点回来啊……我帮你去盯着,到时通知你后续发展,就这样说定了……”
“哎,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要急死我吗?”
因为由他该做的,他都做了。
“等会儿,恒远,你是不是到现在为止,还没对她说,你是二斤啊?”
靳恒远静默一笑:
“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他曾设想过,用二斤哥哥的身份,正式去向她求婚,然后娶她……
这该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计划,短时间内可能是没办法实行了,接下去会发生什么,谁都猜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