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前,我一直在办手续,你又一直在睡,没和你说话啊……哎,你该不是梦到我了吧……”“唉,算了算了,看在你这会儿是伤号的份上,我就不和你斤斤计较了。再大的事,咱明天再说了。嗯,现在啊,咱们得去医院,你的伤,暮笙的伤都得再处理一下……来,我们走了……”
靳恒远应了一声,把手上的包递了过去,转身走向神情愣愣的爬坐起来,还在摸不着头脑的苏锦:
“姐夫,可以走了吗?”
“刚刚我怎么了?”
她努力眨着眼睛,眼前的他是这么的温温可亲,那刚刚冲着她咆哮的男人,那个嫌弃她的男人,哪去了?
“那些照片……”
好一会儿,她才辨清楚他在说什么。
她本能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我男人?”
“就这事啊?”
“我没男人。”
一片黑暗当中,那个温温的悦耳的声音钻进了耳朵,没了刚刚那种严叱利喝,还是一如既往的亲切。
靳恒远打量着,细细研究着她的表情:
疑狐在她眼底泛开来。
鼻子莫名的就酸楚了。
和先头不同的是,之前她是坐的,现在她是躺着的。
“谁啊?”
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原来如此。
唉!
她没动,定定看着轻叫了一声:
可……
她突然意识到:之前自己看到的画面,可能是梦境。
二话没说就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那民警笑着说。
不过,此刻的靳恒远,和早一会儿已是判若两人,脸上尽是温温之态。
苏锦梦呓似的重复了一句。
苏锦还是怔怔的,没反应过来啊!
斐哲树点头。
那会儿,靳恒远正带着小丫陪简云吃饭,接了电话,二话没说,就结束了聚餐,先把小丫送回了家,然后,就飞奔来了这里。
“客气客气!”
笑容是那么的暖人,明亮的让她移不开眼。
“走了,我抱你走。”
她躲了一下,有点无法适应这种亲密:
他摸她额头,鼻子微皱,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
靳恒远抱着苏锦,往外去,苏暮笙跟在身后,三个人很快走出了大门。
“走吧!先去医院!”
苏锦看到苏暮笙从门外走了进来,冲靳恒远张望:
这会让她很为难的。
“怎么了?发什么呆?你这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不会是被人打傻了吧!”
她咬着字眼为自己叫不平:
一阵淡淡清冽扑进鼻子里来,淡淡的暖也从他臂湾间传递过来……同时,还能闻到一股幽幽的奶香……那是他女儿身上的独特气息,此刻正掺杂在他的气息当中。
满身的狼藉,头上,身上,手臂上,全是血迹斑斑的……头上的白纱布上也沾着血迹……一阵阵异味,飘散过来,难闻的厉害……
“嗯?你没男人,那我算什么?”
他的怀抱,承载着潇苒的整个世界,能让那孩子明快的欢笑;这一刻,这怀抱给予她的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动。
他耐心的解释了一句。
她突然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潇苒一样,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放不开的依赖感。
他等着她继续。
她呆呆了一下,目光再一动,只看到靳恒远站在头顶后面不远处正和另一个民警握手:
下一刻,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一点也不嫌她脏。
“刚刚你……”
而意识,有那么一刻是混沌的。
哪怕只是这样简单的靠着,心,也能莫名的变得安稳。
梦境里的他是让她害怕的,而现实中的他,却在冲她笑。
是靳恒远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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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异样的滋味,似汹涌的潮水,在心头滚滚泛起来。
他好奇死了。
谁,萧家的太子爷啊……
呵,苏家的养女,嫁给了萧家的太子爷,有趣啊……
苏暮白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用心保护着的小女子,竟叫萧家这位给要了去。
他摇头直叹!
可惜了,这一对,怕是再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