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职业道德?难道有贼进来了?
别怪她思想不纯洁,实在是她的行为,真的会让人往那种方向想象。
“我是靳恒远的太太。”
瞧瞧啊,这套房,多高上大,一个受雇的女孩,本该在这里作清洁工作,可她却在用主人家的厨房,做饭,享用这房子带给她的虚荣感,
苏锦立刻发出一记惨叫,急忙往楼下的洗手间冲了过去,拿起洒就对着双脚一阵冲凉。
因为他,她才拥有了另一种迥然不同的人生。
“《轩辕剑》。”
女孩愣了一下,似乎有点不信。
她问他:“怎么了。”
苏锦没应。
“家里有没有药膏之类的?”
“我是这家主人请的钟点工。”
她坐在房间飘窗待了很久。
那语气,似在叹。
“哎哟哟,怎么了,这是,我怎么就惹着你了。我就觉得吧,我比姓胡的帅多了……你看他,不如看我……他多虚,形象再好,都是虚构出来的……我可是实实在在的人……”
苏锦下楼时看到餐桌上摆着两道刚做出来的菜,还有一碗盛好的米碗。
郁闷的不得了。
“我真的很抱歉!”
那一天,她含泪和“二斤”哥哥作别,就此却再也没见过他。
女孩在外头诚恳的求着。
他说:“忘了一件挺重要的事。”
这女孩,对她雇主有想法了。
代表什么意思,苏锦依约能辨得出来。
……
有时,她会想,如果当年,她没有遇上“二斤”哥哥,如今的她,生活又会是怎样一种可悲的状态?
身后,那人急急追了进来:“你谁啊?怎么走路都不出声的啊!”
“有……有……我去找……”
想拥有如今这样一份职业,过比较有质量的生活,那完全不可能。
他说:“得给你设置一个指纹。万一你想出去转转。回来之后,你可就走不进来了。”
哎呀呀,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一阵敲门声响起。
这更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吧!
她翼手翼脚的沿着旋转楼梯往下去,在穿过客厅,走近厨房时,闻到了一股子泡面的味道,紧接着一道秀致的身影端着一碗刚下好的面,从里头出来,没留心到身后有人,突然之间看到苏锦,吓了一大跳,手上那碗面,猛的全往前泼了过来,滚烫的汤水全泼到苏锦脚上。
一个钟点工,竟然趁主人不在,大喇喇的拿主人家的食材,在给自己煮面吃?
当然,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是绝对的。
“啊……”
“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去把地上弄干净吧!我这边没事的。”
与她来说,那真是一种难言的遗憾,“二斤”哥哥是她必须感激的救命恩人。
女孩再三道歉。
苏锦正赖在沙发上,面前,巨大的银屏上放着胡歌那张帅气的小生脸:
坐在床上,苏锦心潮起伏,久久难以平静:将过去,和现在作比较,才会越发凸显现在这种生活的可贵。
想成为一个大学生,享受最最纯萃的大学生活,那更不可能。
可从厨房那边,有一些声响在传过来。
这些年,她几番陪着家人去杭州烧香拜佛。
只要一想到有个年轻女孩在这房里,给靳恒远洗衣煮饭,擦地清洁,她心里就特别特别的不舒服——想象一下人家给靳恒远洗那种贴身的内衣内裤的光景,那画面,哎呀,怎么让她这么的不高兴呢……
苏锦抹了药膏就上了楼,心里莫名就烦。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滴滴滴”按密码键的声音。
她一怔,外头,谁啊?
“……”
哎呀呀,这人,能不能别这么自恋啊!
直接挂了。
苏锦很闷火。
至于为什么闷火?
她没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