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权以深皱眉:“我就担心到最后靳二什么都捞不着好……”
季北勋拿三副牌在手上,问。
“滚。靳长宁,别在这里跟我哭穷。先不说你的工资,这几天不知涨了几倍,就你最近跟着恒远在股市里赚的那点钱,就够丰厚的了……再加上靳阿姨给你的股份每年那分红。你还嚷着穷,我真想抽死你……”
“行了行了,玩牌了。今天怎么玩?玩多大?”
苏锦摇头,她没有打牌的嗜好。
季北勋把手帕折好塞进裤袋:
她记得啊,靳恒远自己也承认过,以前他谈过一场恋爱的。
“比起你们,我就是穷小子一个。反正我把话撂这里。陪你们三个玩,可以,但输了我铁定不付钱。赢了你们得照。”
“哎,这声兄弟是白叫的吗?谈钱,这也太伤感情了吧!”
“嫂子。”
“哎,应该是你想早点回家抱老婆睡吧……”
苏锦回答,发现权以深脸上的惊诧越来越浓了。
相亲的时候,她只是觉得靳恒远这个男人,长得顺眼,相谈也甚欢,家境虽然一般,但应该算是潜力股,觉得既然是为了母亲结婚,找个简简单单的男人,平平淡淡的,能过日子也就行了;现在呢,她赫然发现自己挑的这个新婚丈夫,原来根本就是个不简单的角色。
“嫂子和恒远很熟。”
江雪宴眨了眨眼,笑得灿烂:“有过一段日子靳阿姨还想把我配给恒远呢……那一阵子我和恒远走的很近,结果把以深气坏了……想方设法把我骗成了他老婆。那时我家和他家结着仇。要不是恒远,我和以深也结不了那个婚的。”
江雪宴洗着手说:“我家以深说话喜欢逗人,你别介意啊!这啊,主要是因为恒远这么一些年,没正经交过一个女朋友。嗯,那些在外头应酬时带着的女人不算。这一次,他闪婚闪的这么急,真的让我们很感意外。”
唉,这感觉怪极了。
“以深,你不说那些暧昧的话会死啊……弟妹脸皮薄着呢……”
“你不觉得他俩之间少了点亲密劲儿。
她转头看,却是那江雪宴一脸温笑的打量着她。
权以深追了出去。
“行了,长宁要输了我付账。玩吧!都七点多了,我先和你们说明白了啊,最晚十一点散会。我老婆需要早早睡觉……”
权以深想抽他了。
“啧,你掉钱眼里了是不是?”
“不拿正眼瞧,只能说明一件事:人心里有别人。
靳恒远刚刚有私下对她说过:
权以深嘿嘿笑。
季北勋取了帕子擦手:“那也得看他肯不肯吃亏了。靳恒远可不是什么信男善女。”
季北勋扔下一句。
这个人非常健谈,不像那个季北勋,脸孔总是那么的冷寡,俨然就像外头人欠了他几百上千万似的。
“发什么呆?”
“我听说你拿那幢别墅挣钱来了。好几个剧组在那边采过景。环境不错。就是啊搁在那里成年成年的养灰尘。有点浪费!”
吃完饭,权以深提议打牌斗地主。
权以深没往下说,无他,有人在桌子底下狠狠踢了他一下。
权以深听出来了,眼睛唰的发亮:
靳恒远问苏锦:“会不会打。”
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得身后一个女人娇娇的责怪着:
“感觉吧,是靳二迷上了,人小姑娘没用心在靳二身上。
“谁都是从脸皮薄过来的。安啦,慢慢脸皮会厚起来的。”
“哦,是吗?他疼过谁,让嫂子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不管以前是怎么样的,既然跟了靳二,她肯定会有跟着这男人的态度。
他摇了摇头:“我怕他吃亏。”
*
“苏锦这女孩,穿的普通,没施粉黛,长的清水芙蓉似的,和我们平常见着的那些只想往上爬的女人不一样。
洗手间,苏锦换了卫生,来到镜子面前,看着里面那个自己,环视了这个同样被装修的古色暗香的地儿,深深吐了好几口气。
……
“相处时间久了,她要还看不上靳二,也不能说明她傻,只能说明她念旧。
“要是能放下,他们这对,以后一定过得好。要是放不下。分,那是早晚的事。就看她怎么想了!”
看样子,她可以在这个年轻嫂子身上挖到更多有关靳恒远的过去。
“嫂子,你能和我说说小时候的事吗?”
突然之间,她对靳恒远的过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
而彼时,昏迷了好几日的苏暮白,嘴里着“小锦”,终于悠悠醒来了,苏老太太听的分明,靠着苏老爷直落泪:
“老头啊,暮白想见小锦,他想见小锦,我们去把她找来吧!暮白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该来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