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雪先吓了一跳,随后就神情兴奋的,指着那地脉图道:“夫君你看这里,还有这些符文,是不是很奇怪?”“何止是厉害?那一句之后,我张良就再不觉他行事卑鄙,反而是以为今日武安王殿下一应之举,乃是理所当然,反是我等气量不如。他早已将项羽视为对手,手段就不止限于沙盘之上,无论用出什么的手段,都不足为奇。那位项世子,应当觉荣耀才是。”
那个家伙,竟就这么离开了?混账!此人难道就这么不看好,他与这韩信之战么?认为自己必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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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瘦弱文士,望着嬴冲等人的背影,神情万分惆怅:“大秦有这位武安郡王,可真非是我韩人之福。”
同一时间,在那御台之上。随着沙盘中的战局渐渐胶着,项羽却在此时分心,往上首方向看了一眼。
当嬴冲回到自家那座高台的时候,只见叶凌雪仍在拿着郭嘉提供的地脉图研究。旁边还有几张宣纸,上绘着几十枚从那妖血元珠中抄来的符箓。
说到此处时,嬴冲有些怪异的往侧旁看了一眼,他能感觉那边有人在旁偷听,却并无什么异动:“本王从六年前丧父之后开始,就已将人生中所有一切,都视为沙场征战,试着以兵法应对。你如欲在日后,从项羽那里扳回一城,倒不妨学学本王。”
“今日你输在了项羽手中,那也没什么。人生百年,输一时,未必输一世。日后也无需再在兵棋这一道上费工夫,那是浪费时间。”
说完之后,嬴冲这才笑问:“先说正事,你是有何处不解,要向孤求教?”
后者一声轻叹,她果然还是高估了夫君,在符文法阵上的水准。
这一眼,却使他意外不已。只见原本高坐于席案之后的少年,已经不见了身影。再望四周,也同样不见嬴冲。
“我猜这个地方,多半就是那座法阵的节点之一。夫君你看,只需这几枚符箓,刚好将这几处地脉调动起来。”
嬴冲语声淡淡的笑了起来:“然则那十三篇孙子兵法中,只有谋攻、军势、兵形、虚实、行军、地形、九地这七篇,与作战有关。孙世子你可知,这是因何故?”
孙策目光沉凝,著就孙子兵法者,正是他的祖宗。用兵之法不限于战场,这个道理,他又岂能不知?
可在那时,孙策也没能想到,嬴冲会以这样的方式,给予项羽致命一击。
他是在韩信以水攻之计,大破楚国水师之后,就走了出来。那个时候,他就已判定这一局,韩信即便不能胜,可也不会输得太惨。
白面青年微微颔首,心想这兵棋之术,确实只是小道,纸上谈兵而已。那用兵之法,还是需得脱开沙盘,用于实践之后,才能大成。
叶凌雪一边说着,一边为嬴冲比划讲解:“除了那几枚妖血元珠,他们必定还要准备借地脉之力,用来支撑这件妖族圣器的。”
明日叶元朗即将回京,她倒是可以跟随祖父,一起回去。尽管此时嵩山周围形势危急,可那太学主等人,想必是不会去主动冒犯叶府车架,以免将那双河叶家,一并拖入到这浑水中。
“也不用回去了!”
嬴冲失笑摇头:“嬴福与幽香他们,随岳祖父等人回归咸阳无妨。可凌雪你与云光海郭嘉几人,身份特殊,我不太放心。你如随叶府的车队回归,多半还要连累他们。”
叶凌雪闻言哑然,却知嬴冲并未夸大。这次的嵩山变乱,嬴冲无疑是最关键的一位人物,连带着武安王府的诸人,也都处于风暴的中心
而嬴冲的眸中,此时更现出了森然之色:“明日之后,凌雪你先躲入壶内。这一次,说不定为夫,还要借助夫人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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