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一旁的安安轻声问道,林丹娜也是同样好奇。回到酒店,天已经黑了,罗冲让二饼和三万就近找一家允许携带宠物入住的酒店,自己拎着琴箱回到了2518房,当着安安和林丹娜的面,把琴箱收入了噬魂空间。
“先生,您看这漆面产生的梅断纹,这是年代久远的标志,一代一代抚琴人长期弹奏所产生的振动,才能让漆底出现这种纹;您再仔细闻一下,它所蕴含的一股淡淡的桂香气,证明它的上一任主人应该是一位极具知性美,气质风度相当优雅的女士,您若把它当成礼物送给另一位女士,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
因为,刚才在琴行里的那会儿,泡泡以透视探测能力发现了,琴体之内藏有一件不该有的异物,暂时来说,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会儿弹给我听听。”
“这么邪恶的东西?”
只不过,琴行老板刚刚把它收到手,对于它的真正价值还没有更加全面更加深刻的认识。
罗冲淡淡说道:“五万的价格,我可以接受,虽说这琴的整体感觉比较不错,但毕竟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只能当做一件乐器来卖。”
其中两张琴应该是全新的,唯有那张紫黑色的古琴,漆底斑斓,一看就是古旧之物。
这样的顾客,哪能让他就这么走掉呢。
“当然不会。”
琴行老板急忙追来,他能看出,罗冲是个不缺钱的主儿,只要价格差不多,他是绝对肯买的。
“好的,谢谢你。”
琴行老板稍一犹豫,喊出了一个九万八的价格。
他以专家口吻,叽里呱啦地介绍了一番,基本意思就是说,这琴相当名贵,差不多就是俺们这里的镇店之宝了。
“先生真是好眼力啊。”
电话那端的柳墨颜失声惊问:“这么快?”
罗冲摇摇头,转身就走,嘴里嘀咕着:“五六万,还不如再添点钱,买一张当代名家斫制的好琴,送人的话还体面一些。”
“古琴,买了送人。”
二十分钟后,罗冲拎着一个长条形的大皮箱从琴行里走了出来,箱子肯定是琴行另外配的。
安安坐在罗冲身边的沙发上,饶有兴趣地说:“我也会弹呢,小时候学过半年。”
箱子放进路虎车的后备箱,罗冲坐到车里,立即就给柳墨颜打电话:“墨颜姐,你的琴,我找到了,就在我的车里放着呢。”
不过,这琴若拿去拍卖行,进行一番包装,编个小典故稍稍炒作一下,拍出二十万以上的价格都不奇怪,应该说,它确实是一床好琴,既是一件艺术品,也是一件古董。
罗冲也不想再听他啰嗦了,又是相当直接的问:“多钱?价格合适,我就要了。”
“先生,您好,对哪一种乐器比较感兴趣?”
隐形状态的小泡泡,只有罗冲能看到她,此刻,她便站在茶几上,一只小手以穿墙术透入琴体,抓住里面的那个异物,把它从板壁上扯落下来,一点点移动,通过琴身底板的一个音孔,把它取了出来。
“五万八!”
林丹娜则猜到:“是不是针对这张琴的主人,吸取她的运气?”
更贵的琴,就是真正的名贵古董了,唐琴或宋琴,属于只能观赏,不适合弹奏的收藏品。
罗冲送给她一个夸赞的眼神,点头说道:“这张琴的原主人,没活到三十岁就死掉了,连带着她的女儿都是童年凄凉,命运多舛……表面看起来像是红颜薄命,实际上,是她生命中的好运气遭到了这根微型图腾柱的卑鄙掠夺,剩下的只是最为悲惨的厄运。”
这位琴行老板的生命磁场就连一级邪恶都不是,应算是一个好人,所以,让他赚到这几万块钱,罗冲心甘情愿。人家凭本事吃饭,做生意赚钱没什么不对。
罗冲心中有数,这张琴很可能是某个收废品的大叔,以最多几百元的价格卖到他这里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罗冲没有对她说,这张琴不能给她送过去,而要带回酒店好好的研究一下。
罗冲缓缓转身,装作稍稍一想,这才点头:“行吧,我也不差这八千,给我装起来吧……”
罗冲随手一指,那边有三张古琴,各自摆放在琴案上。
琴行老板慑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气势,不敢伸手拉扯他,只能在后面喊出了这样一个价格来挽留他。
罗冲很是随意地把它扔到了安安的两腿之间,坏笑说道:“别用它***那就没事。”
“讨厌啦!”
安安被吓一跳,慌忙把金属棍从两腿间掏出来,扔回到他手里,拍着胸脯给自己压惊,接着就是撒娇:“有你的棒棒,我才不需要其他东西呢。”
然后,竖起自己留有长指甲的中指作为证明,挤挤眼睛,吐吐舌头,很是俏皮的说:“就连自己的手指,都不会用嗒。”
“这么老实,不是性冷淡吧?”
罗冲被她逗笑,把她搂紧怀里亲了一口,然后,又给她们详细讲述这根厄运图腾柱的具体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