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又道:“必须存在时间限制,我们可没有耐心等你两三个小时都钓不上来一条;再就是,时间一到,一条都没有,你也应该面临另外的惩罚才行。”“做什么梦呢!”
艾米丽点头几下,示意他做对了。
“打赌?”罗冲问道。
“ok!”
但泡泡立即说道:“没关系的,小主人,人再多也不怕,她们谁有胆子打赌,那就把她扒光。”
罗冲语速很慢,尽量能让她听懂:“其他的先不学,先教我怎么吸,就行了。”
风筝才不会被他吓住呢,毫不犹豫地应战:“我们三个,一起跟你赌。”
林丹娜却不是……
艾米丽欣喜而笑,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艾米丽手上比划了一个急速飞驰的动作:“不可能,钓到鱼!”
“烟灰。”
唰!
罗冲也没有逼她,反倒送给她一个赞许的眼神,像是在无声暗示:姐,你很明智,你的选择是对的。
“对!”
“好!”
“怎么了,为什么脱衣服?”林丹娜好奇问道。
安安瞪大眼,然后摇头:“不信!当然不信!”
“你问她。”
艾米丽转过脸来,神情古怪地盯着罗冲,明显是有点犹豫了。
“行吧,就这么玩着吧。”
“肯定不行!”
罗冲嘴里嘀咕着,轻吸一口,含于喉间,然后再缓缓吐出……
“好哇你,抱着这种心思呢!”
“好,再加上你一个。”
一甩鱼竿,就把光秃秃的鱼钩丢进海里了。
罗冲回头笑道:“风筝姐,就算你有这个牙口,我们还不想游回去呢。你若不服,也可以加入她们的行列。”
“啃游艇?”
“真的不行,你们,确定?”
艾米丽顿时瞪大双眼。
林丹娜摇摇头,却道:“但我不跟你赌。”
游艇还在航行,海风也就更大,幸好这个火机是那种防风型的,足以点燃雪茄。但艾米丽还是朝着船舱的客厅里指了指,意思是:应该去里面抽。
罗冲一转头,朝着船舱里大声喊道:“安安姐,秘书,翻译,快来啊,卡吗贝比!”
“我不信。”
罗冲痛快答应:“就一个小时,我若输了,任你们惩罚,任你们蹂躏,让我光屁股跳海都行。”
她只能摇摇头,指着手中雪茄,尽可能表达清晰地解释:“不要用力,不要吸进肺里,不要总是弹这个……”
“谁说钓不到?”罗冲斜瞅着她。
好吧,就算他走了****运,瞎猫撞到死耗子,真的勾上来一条,四个人随便脱一件外衣也就行了。还就不信了,他还能再碰到第二条。
“好。”
罗冲很仔细地又确定一遍。
她也不信罗冲能以如此荒诞的方法钓上鱼来,相信自己不会面临到脱衣服的尴尬局面。
安安嘻嘻一笑,似乎,在他面前玩脱衣服的游戏并不会害怕,也不会害羞。
“是的,是的。”
“好吧,你个汉奸,叛徒。”罗冲指着安安说道:“你会受到惩罚的。”
“我。”
安安立即回道:“就算要采取拖拽钓的方法钓鱼,你拿的鱼竿也不对啊,并且,现在的船速太快,这里又属于近海区,你这不伦不类的钓法,能够钓上来才怪呢。”
“船,还在开。”
说实话,罗冲比较尊重林丹娜,还真的不想以这种方法搞她。
安安从客厅里出来了,娇声说道:“叫得这么大声,吓死个人。”
“行。”
然后,又是轻轻吐出,想让烟雾把自己包围起来,却被无情的海风瞬间吹散。
“好吧,跟普通的吸烟区别很大,确实挺装逼的。”
“对!”
船尾甲板上,六个女孩子围坐一圈,开始商议,一小时后怎么收拾这小子?
嗯,让他跳脱衣舞是个挺不错的想法,暂且保留。
给咱们按摩就算了,那只会便宜了他。
拍****也可以。
学狗叫太便宜他了,安安,你个叛徒,不能这么护着他……
姑娘们并没有关注罗冲的钓鱼过程,看他那样吧,叼着半截雪茄,懒懒散散的坐在那里,跟个小流氓似的,并且,握着鱼竿什么动作都没有,光是把鱼线和鱼钩拖在海里,真以为能够勾到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