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快就遇见什么怪物了吧?我立刻举起手中子弹上膛已久的勃朗宁,伺机而动。可那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仅仅维持了大约十几秒就停了。
此时我有点想打退堂鼓,但转念想来,既然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只能继续向前走了,如果现在往回撤,说不准还会碰上之前的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血人,到时候更难办。
我又上前尝试着拉动了一下那扇上锁的铁门,发现根本就拉不动,看来郑天和肥熊不是从这条路走的。
看着上锁的铁门,我又继续开发起自己的脑洞,门锁是从里面上的,而当年那些日本兵是通过这道门去到了门的另一边,按理说就算是要上锁也应该是从外面上呀,现在里面有一把锁,只能有两种可能:
第一是当年那群日本兵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放弃了这条路,所以从里面上了锁,第二是当年大部分日本兵都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从这道门过去,但有人留在了溶洞,等日本兵过去后悄悄上了锁。
我发现自己脑洞开的有些过头,便立马收回,毕竟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打开铁门比较实际。
这门上的铁锁已经锈得连它妈都不认识了,就算是有钥匙估计也插不进去。想要打开的话估计只能硬来。
我看了一眼手中待命已久的勃朗宁,心说这下正好可以试试威力,便后退了几步,瞅准了那扇铁门腐蚀的铁锁上,“砰砰砰”地连开了三枪。
我立刻低头查看,惊讶的发现脚下竟然躺着一具白骨,但只剩下一副躯体的架子,头颅已经不见了,我估计就是刚才被我不慎踢下深渊的那声“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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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时期的壁雕我有所了解,像龙门石窟雕塑,云冈石窟雕塑这些都已经在国内有不小的名气,可在我印象里,巨幅壁雕大多为佛像雕刻,如此声势浩大的为一个将军做雕刻,实在少见。
可刚走了没几步,那尖锐的声音竟猛然达到了顶点,我感到自己的耳膜一阵发痛。几乎是同时,我看见幽暗中有什么东西“呼”地朝我面门飞来。
简单照了照,这白骨身上穿着一件早已破烂的土黄色军服,不出意外这应该是个日本兵,只是不知为何会惨死在这。
我向前行进的过程极为艰难、极为谨慎,几乎是紧贴着墙面一小步一小步挪进的。我心里清楚,要是一个不慎掉下这个深谷,估计死得连渣都不剩。
我吃了一惊,连忙抱头蹲下。那东西还不罢休,见扑了个空又飞回来,竟用爪子在我脖子上划了一道伤痕,我心下大怒,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和你这怪物拼了!
我站起身顺着怪物飞离的方向看去,却无意中注意到深渊对面的岩壁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当下就举起手电朝那个方向扫了扫,这才惊讶的发现对面岩壁上竟然刻着一幅巨大的人像壁雕!
不管怎么说,看到这么大一块壁雕,我还是感到非常兴奋,因为有壁雕的存在,就证明这里有人活动过的痕迹。而且这么大一幅,肯定是个极为浩大的工程,说不准就是修建陵墓时一起凿出的。
简言之,前面的路可能还是通主墓室的。
我立刻朝那个方向挥挥手电大喊起来,那几个人好像也察觉到了,其中一个为首的将头偏转到我这边,朝我点点头,比划了一个我看不懂的手势。
微弱的手电光点打在巨大的壁雕上,就如同一点星芒点缀在浩瀚夜空,给人极大的视觉差异。
行至一处岩壁凸出处,我发现了一个半米高的洞口,洞口被一个没上锁的木门封着,透过间隙看向里面,黑漆漆的给人感觉非常阴森。
我本来是想摸枪的,但可能是太过紧张,竟然错误抽出了腰上的短刀,算了,短刀就短刀吧,砍起来还灵活些。
我刚准备从他身上跨过去,却无意中发现这白骨身子底下好像压着什么东西,便用手电仔细照了照,原来那是一个类似怀表的肖像盒。
前路茫然,身边无伴,也许进入到那个洞口里头是最好的选择,于是我拉开木门,握紧手中的枪钻进了洞去。
难道刚才是幻觉?我百思不得其解,怀着疑惑又向前走了些距离,渐渐感觉这石道是越来越宽,最宽处可达三四米,看来终于可以不用像壁虎一样趴在墙上往前挪了。
那人穿着军装,根本就不是道叔他们,而且看上去十分奇怪,给我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就像是以前的人,或者说是从一些民国抗日题材影视剧里走出来的人……反正挺奇怪的。
毕竟那些日本兵也不一定靠谱,如果循着他们的路线走进了一条不归路可就完了。
我当即卸了铁锁,一点点放下缠在铁门上的链条,使劲一拉,终于将铁门打开了。
我又向深渊对面的壁雕看了看,感觉这洞口的位置正好是正对着那个巨幅壁雕的。
丈夫客死异乡,又是一个家庭破碎,对于这些军国主义的战争机器来说,真的是罪有应得,不仅毁了别人的家庭,还毁了自己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