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抓了!不过没定什么罪名,也没让他吃苦,袁彬派人看着呢!”看到步承启装呆卖萌的模样,朱祁镇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锦衣卫的诏狱别说是他步承启了,皇后去了也不行啊!
“切!你爱留不留,不留拉倒!反正我的留了,以后要是有了事,我的谁也仿造不了,这事您可别给我说出去啊!我是专门留了一手,万一以后有人栽赃陷害我,有这俩牙印在,起码令牌子上出不了乱子。”
朱祁镇忍着笑,从腰里拿出了一块腰牌来,塞到了步承启的手里,装模作样的把脸一板,
“陛下您看啊!您的牌子都一个样,拿出去以后容易仿造,对吧!可咬上牙印就不一样了,别人再咬,也咬不出跟您的牙一样的来吧!”
步承启这会佩服自己佩服的那叫一个五体投地,本来缺心眼咬了一口令牌,楞让自己想出这么一番大道理,好不容易有了显能耐的机会,步承启哪会悄悄放过啊,吐沫星子乱飞的,说起了留牙印的好处来。
见朱祁镇埋汰自己不讲礼仪,步承启登时露出了一脸的苦涩像,眼圈一下子红了起来,泪珠子在眼眶子里滴溜溜打了好几个转,语带哽咽的诉说起自己的苦来。
“嗯,有牙印,这是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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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这也算事啊!陛下,我跟您说啊!我这么干,是为了防伪!”
“去去去!少跟朕来这一套,不知道别人,朕还不知道你!就你那意思,造一块令牌,朕就得咬上这么一口,朕这牙还要不要了啊?还有,以后跟朕说话,你的称臣,不能说我!咋越来越没规矩了啊?”
“你你你!你属狗的啊!令牌你也咬!这这这,这拿出去成何体统啊?”
步承启这会也回过了神来,看看手里的令牌,摸摸上面的牙印,他就知道,这块牌子,算了瞎了,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这娃大嘴一张,给朱祁镇上起了防伪课,
朱祁镇本来想看看步承启的笑话,打定主意让他自己在那猜,没想到步承启竟然会用这么简单粗暴的办法解决心里的疑问,想要阻止的时候,令牌已经从步承启嘴里走了一圈,虽然没什么损坏,可堂堂的皇家令牌上平白无故的多了两个牙印,那是要多磕碜人,就有多磕碜人!
步承启可没功夫关心朱祁镇为毛笑的那么诡异,他只关心自己去了以后,事情能不能顺利的办下来。
步承启话一出口,立马就感觉出自己有点缺心眼,朱祁钰都给废了,他的兵部尚书怎么可能在外面呆着啊!
“嗯!陛下圣明!”
到了这个份上,步承启连上吊的心思就有了,都说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这话还真特么的不假,早知道今天需要装哭,当年说啥也不教给这娃做饭啊!这下好了,加点料人家都能闻出来,以后可特么的怎么混啊!
“圣明个屁,快说,当年你黑了多少!”
“没黑!一个子也没黑!”
“真的?”
“嗯,不算羊毛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