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给王达飞倒了一杯,天机算酒量不行,又喝了几口,就直接倒在了沙发上,打起了呼噜。挂断了电话,天机算问我:“王达飞要回殡仪馆?”
我说我刚要跟天机算回公司,问他有啥急事,他语气有些着急,说到了再说。
他说:“我来说的就是这个事儿,那个器官买卖团伙的案子告破了,妈的,跟c区2栋的案子半毛钱关系没有!是一个叫黑虎帮的团伙干的!昨晚上连锅端了,从老大到小弟,一个没跑。”
对于月凡这件事,我一直都有些怀疑王达飞,所以当天机算喝的云里雾里,要把我们在粉厂下面的遭遇告诉王达飞的时候,我立刻借着酒劲儿一把搂住了天机算:“兄弟,今天咱们高兴,说那些烂糟的事干啥?”
第二天一早,我们仨爬起来吃了点昨晚上的剩菜,王达飞就去了殡仪馆。
我对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就赶紧接听了起来:“咋了?月凡回来了?”
我们俩刚到公司门口,就看到马晓军的车开了过来,他一看到我们俩,赶紧把车停好,从车上跳下来喊我:“石头!”
我说:“咋渴成了这样?跟饮牛似的。”
他喝完把茶缸子往桌子上一顿,抹了一把嘴巴子说:“昨晚上忙了一宿,妈的,抓人!”
杨宏看了看我:“对,我也是来跟石头说这件事的,哎……看来c区2栋的案子又要重新开始调查了。”
我对天机算说:“纪兄,我这房子租了3个月,要不你先在这住,这儿离我公司还近,有事你可以及时过来。”
我又陪王达飞喝了一会儿,把王达飞安顿在卧室的床上,回到客厅,在天机算旁边打了个地铺就睡着了。
看来马晓军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
俩人刚从小区出来,我就接到了马晓军的电话,他说他正在赶来的路上,问我干啥呢。
马晓军说:“你没听说过啥叫‘韬光养晦’啊?合着谁要是坏人,还得写在脸上是咋的?”
我说:“马晓军打来的,看起来事情挺着急,说马上来公司,到了再说。”
他的话音刚落,杨宏就推门进来了。
我看了他一眼:“你就说你在不在这住吧?”
他说:“你小子有话就直说,你是想让我替王达飞在这替你等着月凡吧?不是我说,我觉得这小娘们可能是出事了,不管她有没有恢复记忆,都这么长时间了,如果她没事,早就回来了。”
我说:“住就行,走,跟我回去拿行李去。”
马晓军说:“这人你认识,你记不记得上次你被关在监狱里,碰到的那个纹着虎头的人?”
我看了看他:“你小子扯淡呢?我咋能认识?”
到了宿舍,马晓军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茶缸子。
马晓军比天机算个子高出不少,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别扯淡,咋跟个怨妇似的?走,有正事跟你们商量。”
我说:“杨哥,那你们俩是不是又要来公司住了?小白也会跟来吧?”
杨宏看了看我:“我说石头,你小子啥时候这么见异思迁、朝三暮四了,这可不好啊。”
我说:“你想多了杨哥,我可不是看上小白了,估摸着心怡也快回来了,我想问问,你们会不会继续派小白保护心怡。”
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一个好听的声音说道:“谁要你看上,你看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呢,自己女朋友自己保护,杨哥,咱们走!”
白玉姗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把杨宏给拽走了。
他们俩刚出去,马晓军就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石头,这回你可是把小白给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