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司里西直胡同不远,不一会儿我就到了。
下了车,我就直奔那条“算命一条街”而去。
当然了,这名字是我给起的,那条街没这个名,就叫西直胡同,我之所以这么叫它,是因为那每天都有很多算命的在那骗人。
一般情况,他们有的装瞎子,有的连瞎子都不装,铺张布在地上,上头画个八卦,再摆几样50块钱能买一兜子的法器,在那等着碰上死耗子。
我在主干道上下了车,往胡同里一拐,走了几步就看到了那一排算命的。
对了,说到这不得不说一件事。
那就是最好不要随便在大街上算命,不会算或者算不准都是小事。
有的懂得一星半点的,他们会借看手相的机会,摸别人的手。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说道:“这月凡……她命里有一劫啊,正常情况下都活不下来,不过机缘巧合,看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过了这个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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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说:“我哪儿有那个学问,我说是屁股,就是屁股。”
说道:“这是贫道独家研制的灵符,有病治病,没病驱邪,男的用了告别单身,女的用了立刻觅得贵婿。”
听他这么说,我差点没一口气没上来:“你行啊,我第一次听说,摸骨算命的骨,是屁股的股。”
他把钱往兜里一揣,一高兴,又送了那女的几张灵符。
我看着他问:“你觉得……万伟诚那天晚上到底在不在那群黑衣人里?”
这家伙还假装不认识我,气定神闲,把手往回一缩,看了看我:“这位先生,你是来找贫道看什么?”
如果他们顺着手掌摸上那么一下,被摸的人,运气就会被借走。
索性我就带着他去了旁边的杂物间,他看我带他来这个地方,一副戒备的样子,像是我要把他强了似的。
我接着问:“那万伟诚呢?上次我跟辉哥去看他,他躲着我们俩不见,我觉得事有蹊跷,你看看,他现在到底是死是活。”
他正一本正经的,一边拉着人家的手,一边摸人家屁股呢。
于是有些怀疑的问:“我说你算的准不准啊,月凡是啥劫?”
我说:“当然是骨头的骨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基本上有了些谱,那就是那天月凡的确是被附体,才去找的于梦洁。
他看我一脸的不屑,说道:“再说了,古人还都说“头悬梁锥刺股”,这想要了事,不得付出点代价啊?我也没刺她,摸几下咋了?”
我看了看他,心里憋着笑:“不急不急,你先给这位小姐处理。”
当然了,不是被占便宜那么简单。
说到这他又看了看我:“石头,你说……会不会万伟诚那天晚上根本就没在家,没你们想的那么可怕,也许他有什么不好明说的事,这才躲了起来。”
他又摸了摸下巴:“这个……反正危及到了生命,而且这个劫,即便是她度过了,也会对她后面的命运有影响,如果你说她最近总是被鬼怪附体,这也有可能,因为这场劫难,她本应该死,却逆天改命,这样她的命格也就变了。”
说完就跟着我走了,白天张建辉值班,宿舍没人,我们俩其实去宿舍最好,不过上次张建辉说我们宿舍有监听器。
他一副欠揍的样子:“谁让哥们长得帅呢,再说了,我哪有劫财劫色,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故作为难的摸了摸下巴:“这个……只有生日,没有具体的八字,这算出来不准。”
他看了看我:“你早说啊,这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