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敢搭腔,谁也弄不清楚这村警这样做,是不是在套话?“陈警官,抓了唐金贵这小子,免得他祸害其他人。”陈逸文巴不得唐金贵进班房,见陈鸣一条条数落唐金贵的罪状,等到陈鸣说完,顿时落井下石起来。
礼让?才没有咧,谁都知道警察是干嘛的,他们虽然不清楚自己触犯了什么法律条文,但是他们不傻,枪打出头鸟的典故他们还是知道的。
等到陈鸣说完话,陈逸文蔫了,唐金贵也蔫了,在场的村民,十有八九都蔫了,切身说法,让他们也在衡量自己做过的那些事,结果都不太乐观,很多人都够蹲几年班房的标准了。
陈鸣说这番话的时候,唐金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现在终于明白,自己以前的混账事情,起码在班房里劳动教养一年半载的,一张脸发白的同时,偷眼看讲台上的陈鸣,仅仅是就事抡事,仿佛并
来肯定构成重伤,根据伤情可以处以三到十年的有期徒刑。”陈鸣结合实际,将陈逸文说得脸色煞白。
其实以往同川镇派出所每年都要组织民警,和协警下村宣传普法。外乎都是走走过场,带着法制宣传的小册子,在村子里设个点,摆个摊,拉个横幅,贴一两张喷绘,这样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
山村配备的防身武器。[
整个礼堂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大多数人平时一言不合就有可能打起架来,动刀子伤人的村民大有人在,按照陈鸣这个说法,大多都够格进班房蹲几年了,所以此刻都在衡量自己曾经打过的架、伤过人的村民,一时间人人自危。
没有拷他的意思,终于让他松了口气,不过心里也是暗暗后怕。
看着两人不出声了,陈鸣这才对着唐金贵喝道:“你做这种事情也不嫌丢人。”
在同川镇,寻常协警在街上巡逻,用的也是这样的警棍,刘军对他的关照也算惠及了这小村子。
。”
“够了!”这那还是普法教育,这坚持是互相揭发嘛,陈鸣吼了一声,制止两人再争吵下去。
他一到靠山村就处理了几十号年轻人的纠纷,虽然没时间介绍自己。但是他的名字村里早已经是妇孺皆知。
唐金贵一干人带着酒气,料想是晚饭的时候喝了不少,而陈逸文一干陈姓的人,和唐金贵一干人明显分成两个对立的集团。而陈逸仙充当陈鸣的副手,让在场的人安静,陈鸣清了一下嗓子,这才说道:
“唐金贵,你是班长,你先交代自己的问题。”陈鸣点了唐金贵的将,心道,作为一个班长都不知道主动点,非要他点将,一会发现什么事情他决定好好敲打一下唐金贵才行。
“谁先来?”陈鸣解释完普法课的内容,看了在场的村民一眼,笑着道。
“陈警官,我、我都没得手过,我都是钱……”唐金贵小声说道。
吃过晚饭,三三两两的村民都来到了完小内的礼堂,等到陈鸣搬着服装到来的时候,礼堂里老老少少挤满了村民,都对新到任的村警开这个普法课有些好奇。
“可能还有很多人不认识我,在上普法课之前,我先介绍一下自己。”
二人见陈鸣沉着脸,都不敢再吱声。
“我……”
就连村长陈有才也在暗自心惊,要是昨天他给了唐金贵一镰刀,那就得丢下一家子去吃牢饭,老伴的身体不好,儿子做事冲动,女儿还没嫁,这一家老小没他这个主心骨怎么行?
再说,这也忒让老战友的刘军看不起了,虽然当时他和刘军仅仅是在新兵连的时候在一起过。
看着人人自危,陈鸣笑笑,心道陈逸文的赌了,只要让这些村民,了解到动不动就打架的危害,就算成功,下面该让这些村民松口气了。
“今天的普法课先到这里,下面我说说咱村组建协警队的事情。”陈鸣看了一眼蔫了吧唧的大伙儿,大声说道。
他将刘军发来的协警服和警棍,从大纸箱里拿出来,今天夜里,他就要解决协警的人员,和协警队长的人选,因为他需要人手。
因为,下午的时候,李一手给他发了个短信,明天夜里,在半山腰的赌场,李一手和谢科长交接上月的红利。而且这次的交接,具李一手的短信里说,除了谢科长,还有几个大人物要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