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密码箱关系到生家姓名一般,李一手闭口不言,陈鸣所谓的耸耸肩膀,从饮水机的储物柜拿了一个一次性杯子,然后在饮水机接了一杯子清水,含了一口清水在嘴里。却没有吞。谈完了一些事情,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李一天陪着笑脸目送陈鸣离开,等到他回来,见到昏了一地的人,心里一叹,委屈的泪水就溜了出来,心道:“老子招谁惹谁了?有的警察打自己秋风,有个警察不仅揍人,还让自己给警察下套,真世界真混乱啊。”
“可以,可以,我一定配合政府的行动,一定配合。”李一天倒是不怕陈鸣再教训他,而是陈鸣已经拿到了那份他为了以防万一记录的贿赂证据,这事儿如果不听陈鸣的,他会给那些人往死里整,比陈鸣要凶残多了,很可能就是落个灭口的下场。
“我说过,让你身不如死。”陈鸣狞笑着,忽然反抓枪身,用枪柄照着李一手的太阳穴来了一样,他可不介意对赌李一手这种,害人不浅的罪犯使用武力,因为给李一手害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但是李一手哪里知道,一个心理专家,可以利用被询问的人的神情表现,就可以做出断,这对于陈鸣来说不难,他已经确定了五个数字,现在他要通过李一手的心理造成地生理反应,来断出这个五个数字的正确排序,从而知道密码保险箱的密码。
李一手脸色死白,吃惊地看着陈鸣,他现在有种力感,他明明没有说话,但是陈鸣就像变魔术一样,立刻知道了密码的第一个数字。
然后一口喷撒在密码按键上,只见有些按键形成大滴的水珠,而有些按键根本沾不上水,说明按键上长期使用。有油脂或者比较脏,不容易沾水,细看之下,有五个按键都是如此,陈鸣将杯子放下,对李一手笑道:“嗯,五位密码保险箱,还真是伤脑筋啊,就让我来猜猜。”
李一手见陈鸣轻松找到了保险箱,本来昏沉的大脑惊得清醒过来,也顾不上嘴巴的痛楚,对陈鸣大喊道:“我告诉你枪从谁手上买的。我告诉你,你过来……”
当五个密码全部拿到手,陈鸣打开密码箱的时候,李一手本来死白的脸,瞬间成了乌青色。
“想立功可以,这赌场,你继续开。”陈鸣说道。
李一手什么也没说、也没做,他看着仿佛妖孽一般的陈鸣心里怕到了极点,只是见到陈鸣打开保险箱,从保险里拿出了一张内存卡,他就直接交代了问题。
“鸣哥,赢了多少?”陈逸文见到陈鸣就急忙问道。
他念到“6”字的时候,李一手的脸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
听到陈鸣说出“五位密码保险箱”几个字,陈一手的脸色明显僵了僵,心里却安慰自己,这密码,只要他不说,别人根本猜得到。
这一枪托顿时砸得李一手疼痛。和昏沉一起出现,大脑混混沌沌地。
“嗯,开设赌场、聚众赌博、行贿受贿、非法持有枪支、黑*社会性质团伙,就这几样罪名,我看枪毙也差不多了。”对于李一手这不懂法的人,陈鸣一向喜欢先吓唬一顿,先抽了鞭子,再给蛋糕,就像对付陈三那样,很多不想坐穿牢底的罪犯,十有八九会主动交代,争取立功表现。
陈鸣微微一笑,知道又套出了一个数字,为了让自己这手通过心理活动,反应到生理活动的审讯方式,能做到百分百准确,当年他在梦瑶这个神经系统医生的帮助下,不知道训练了多少次。
这个时候陈鸣才忽然发觉,原来靠山村自从上个村警退休之后,为什么村里有两年的空白期?
走到墙角。在李一手的视线中心,陈鸣见那副油画稀疏平常,于是挪开油画,就见到油画掩藏下的保险箱。
“没输没赢,你呢?”陈鸣笑着问道。
“咳,这赌场真是吃人不吐骨头,你给我的一万筹码本来我赢了一些,又全输了进去,现在手上还有两千的筹码。”陈逸文丧气地道。
看着陈逸文因为输钱而不悦的表情,陈鸣心里微微一叹,看来他果然没猜错,陈逸文这赌棍的瘾头看来是很难戒了,他还得想想办法梆梆陈逸文,于是笑着对陈逸文道:“走,到后院,领你的羊去,我跟李一手说好了,少一只,让他们赔两万。”
“呃,不会吧?”陈逸文纳闷,不是陈鸣说好今天晚上来闹事的嘛?事儿不仅没闹,而且充作抵押的羊,居然可以正常领走?
两人来到后院,果然没有任何保安敢阻拦他们,这就更让陈逸文狐疑了,等到将羊全部领了回来,陈逸文心里的狐疑已经变成了对陈鸣的崇拜,他觉得这事儿一定是陈鸣找李一手谈过,李一手害怕陈鸣这村警这才放的羊。
嗯,一定是这样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