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逸文手里拿着一把鸟铳,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而且腰里还揣着把菜刀,满脸的肃杀,见到陈鸣,走上前说道:“鸣哥,我准备好了,今天晚上干死他们。”,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比陈鸣年长,开口就叫陈鸣哥。[等到陈鸣回到宿舍洗了澡,换了衣服,快到点的时候,揣上那两万块钱,兜了两盒烟,出门就遇到匆匆忙忙赶来的陈逸文。
“哇……”陈逸仙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就吐,坐在她身边的陈鸣躲闪不及,被吐个正着,唯独还清醒的陈逸文和陈有才的老伴,一个劲的赔不是,陈鸣却不以为意。
“当然,妹子你也看看我唐金贵是什么人?”唐金贵完全找不到北了。眼里全是陈逸仙的身影。
“这……鸣哥你要硬币干啥?”陈逸文将手里的鸟铳和菜刀放下,这才接过陈鸣给的十元钱,虽然心里有疑问,还是忠实的执行陈鸣的吩咐去了。
其实他转变的这么快,一方面是陈鸣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漂亮的陈逸仙,他早垂涎着秀色可餐的陈逸仙,却因为陈有才、陈逸文都不是善茬。一直没敢下手,尽管色心涌动,也不敢乱来。
举杯酒尽,唐金贵又急忙用刀切下,腿肉,先放到陈家人的面前,完全是一副有心求和的心思。[
“鸣哥,我跟你实话实说,只要唐金贵答应不惦记着我妹妹,不调戏云亭,我可以不计较他以前的事情,可是,他这种人有可能嘛?”接下来,陈逸文详细地告诉了陈鸣,为什么陈家和唐金贵闹得那么僵的结果,这不仅是因为以前的搬迁,涉及到的异地异姓排斥,而且最主要的是唐金贵,管不住裤裆的秉性。
“金、金贵,再来,喝、咱喝,我的羊啊……。”陈有才也晕了,说着说着,居然在上下眼皮打架,一副昏昏欲睡的情形。
所以,唐金贵这人特招人嫌。
看着在场醉了一半人,他让陈逸仙和母亲先安置家中两个醉鬼,他先扶唐金贵回去,然后洗澡换衣服,二人说好了碰头的点,然后各忙各的去了。
农村喝酒的杯子,可不是饭店里吃饭喝酒的一口杯,而是那种能装二两半酒的杯子,刚才陈逸仙已经喝了一口,现在剩下也就是二两多,本来就不怎么喝酒的人,顿时给酒抢得直咳嗽,白嫩的脸颊立刻涌上酒红。
“好,妹、妹子,够爽、爽快。”唐金贵也不迟疑端着酒杯,也是一饮而尽,然后浑身像失去了力量一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人事不省,嘴了。
“好,金贵哥,我敬你。”陈逸仙端着杯子站起来,和唐金贵碰了一下杯。然后一昂头,将杯子里的酒全喝干净了。
将鸟铳和菜刀锁回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陈逸文已经给他换了十个一块的硬币,陈鸣更是和陈逸文说了鸟铳和菜刀都不带,而且鸟铳必须收缴,虽然让陈逸文心里不痛快,但是陈逸文也法,只是觉得陈鸣这样赤手空拳,还带着他这个负伤人士强闯赌窝,这多少让陈逸文心里有点后怕。
怀着忐忑的心情,陈逸文打着电筒,在前带着路,却是一言不发。
“鸣哥,你是不知道,我可以原谅任何人,就是不能原谅唐金贵。”陈逸文暴躁地回道。
陈鸣一愣,心里奈,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十元的钱,递给陈逸文,笑道:“这样,你的鸟铳和菜刀给我,你去村里小卖部给我换十块钱硬币。”
“鸣哥,你不懂,我听他们说李一手手里头有这个。”说到这里陈逸文握着三个指头,一手做出手枪的造型,然后继续道:“虽然鸣哥身手了得,但我不行啊,咱总不能不做点防备吧。”
说话间,陈逸文带着陈鸣,从水泥路走入一条能容纳两辆车并行的石子路,在走了一段时间,然后坡度越陡峭,开始上山,直到半个小时后,一栋给参天大树完全遮挡住的别墅,闪着明亮的灯火,出现在二人眼帘。
由于半山腰的树叶还没落,再加上此处参天大树茂盛,外人从山下根本发现不了这村子后的山峰上,居然有个赌钱为目的的消金库。
这别墅是四层半建筑,外面有铁栏杆焊接成了院墙,不时有打着手电、手提木棍的村民来回走动,料想这些村民就是这栋别墅的保安,按照陈逸文的说法,这栋别墅的充当安保人员的李姓村民,就有二十多个。
而且李一手为了安全考虑,还高薪聘请了几个拳脚上的高手,训练这些李姓村民和保护赌场里面。
陈逸文心里有些发怯,毕竟他和陈鸣是砸场子来的,陈鸣自然看出他的紧张,用手拍拍的他的肩膀,说道:“进去之后,一切都由我来,要是动手,你躲开点。”
听到这话,陈逸文紧张地心情才算松了松,不过只要他和陈鸣走进去,想善罢甘休就不可能了,可是想着云亭,想着父亲母亲妹妹,一咬牙,斩钉截铁地说道:“走,咱进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