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奴才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左右看去始终无人开口。

“快说，否则全部给皇子陪葬！”晓精一声冷斥，整个屋子都在颤栗。

最终有个侍女战战兢兢道，“她、她只是路过，没进丹微宫。”

“没进？”熙宝眯了眯眼，目光尖锐，“没进你怎么知道她来过？”

侍女春吞吞吐吐小心翼翼的答道，“是、是小早出去跟小蕊说了两句话，就、就回来了……”

“小早！？”

晓精从旁提醒，“她自杀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熙宝略想了一下，突然全部明白过来，凄切的笑起，“哈哈，羁儿、凯儿，是娘亲害了你们，是娘亲害了你们……”

夜晚的冷宫更是清寒，里面没有蜡烛，只能借着月光隐约看到破旧的陈设，微风来回间飘荡着一丝恐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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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小的意外或许连素妃自己也很意外，但没关系，还有姚敏做替死鬼，她就暂时放过了玲心。

她很挂念自己的儿子吧，如果让她知道拓跋明的一生只能在床榻上度过，骄傲如她，一定会痛彻心扉。

一向爱美的她，竟在自己身上割下如此狰狞的伤口。

此时，破布帘的后面响起阴郁绵长的叹息，“死人……是不会回答问题的。”

晓精还没有想明白，“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熙宝，你生了两个儿子，一个也没有留住。”黑暗中的女子突然笑起，她所在的地方征还是窗户的倒影出，瘦弱的脸庞忽明忽暗。她毫不容情的嘲讽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你会遭报应的，哈哈哈。”

“为了活着的人。”黑暗中人再次回答，声音飘渺而幽怨。

“四皇子……”

晓精看向熙宝，缓缓摇头。

“玲心……”熙宝感觉有些异样。

“我不会善罢甘休的。”熙宝站起身，直向外冲去，“晓精，再去趟冷宫。”

目光扫过铁笼里的女人，她的伤好像又重了些，几乎是大片大片的血肉模糊。

“至于小早，应该是受人已柄了。”

铁笼还在原来的地方，熙宝缓缓的靠近，里面躺着的女子似乎从她们走后就没动过一下。苍白的月光打在她血腥的身体上，显得尤为凄切。

晓精暗想了想，“但这一次，玲妃已经亲口承认了啊。”

“什么？”晓精低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