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朱润发把他手里扫帚拿过来丢在一边,然后给他手里塞了一根粗大的拖把,很体贴地笑道,“大叔,这扫帚是塑料的,以我的经验根本打不疼,不如用这个!实木的,打起来绝对欲仙欲死。”“嗯!”朱润发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这少女虽然有些小腹黑,但是心里……走!我们出去走走,正好好好逛一下这个蒲甘的新首都。”说完,两人没有去打扰这少女的发泄,而是悄悄地走出了酒店来到了大街上。
“哼哼!”张依依撇了撇嘴,“他一上来就像审问犯人一样的质问我的朋友,连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留,我能不生气么?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还说我是什么无知少女,好像我很好骗似的!哼哼!他不是说我是无知少女么,我就无知一个给他看看呗!”
“居然会是这样,”朱润发诧异地道,“我还以为九十多万人口都是城市人口呢!感情是把农村人口也算了进去。我去,城区人口才两万多,也就和国内的一些县城差不多!我老家的县城人口,估计也比这里多。”
张依依的后妈狠狠地瞪了朱润发一眼,然后走到丈夫身边说道:“好了!老张!消消气,都听大哥的!”
“……。”所有人都一脸无语的看着他。脸上布满了黑线。
“哈哈哈!”胡北豪闻言笑了起来,“朱大先生,这我恐怕你就猜错了,彬马那虽然是蒲甘的第三大城市,人口有也九十多万,但是这里实际上根本没什么像样的工业,大多数人口都是以农业和林业为生,整个城区人口实际上只有不到两万。这样的地方,不要说和燕京比了,就是国内大一点的县城都比这里强,老城区里连家像样的酒店也没有,你说我们能安排你住那里么?”
“得了!”朱润发翻了个白眼,“被你一说我还有兴趣逛么?有这个功夫,我还不如回老家逛县城呢!”
“朱润发!你这个叛徒。老娘和你拼了。”张依依大叫了一声。然后张牙舞爪地向朱润发扑了过来。
朱润发一个闪避不急,被她抓住胳膊,被这小妞一口就咬了下去。
“我咬!我咬!呸呸呸!”张依依一脸牙疼地抱怨道,“你的皮怎么这么厚。我牙都咬疼了,嘶!”
“哼哼!你现在才来管我!”张依依冷笑,“你凭什么一上来就质问我的朋友?你觉得我是无知少女,害怕我被人骗,那你早干嘛去了?你能不能教我做个不无知的少女,你有那个时间么?……”
张依依的父亲当时就斯巴达了,气的嘴都歪了:“你、你就为了这一句‘无知少女’,就把我们闹得鸡飞狗跳的?”
“啊?”张依依的父亲闻言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傻了。
“切!”张依依不满地说道,“大伯,你只看到他生气,怎么就没看到我生气?”
“发哥……”这时霸天哥走到朱润发的身边轻声说道,“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嘿嘿!”朱润发笑了笑。没说话!废话,要是你能咬穿九级的防护衣,那才怪了。
张依依的一声声质问,就像一把把刀子摧残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理,有人同情有人惭愧,但唯独再也没有人能再生她的气,因为谁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女孩,会有如此重的心思。朱润发也瞬间明白了,今天这一场闹剧不管起始的原因是什么,但现在都只不过是这个女孩对他父亲不满的总发泄。
呃!所有人闻言都愣住了,同时傻傻地看着她,一时间安静到了极点。
“哦!原来如此,”朱润发恍然,“我说呢!怪不得这么冷清,早知道我们就住到老城区去了。毕竟是蒲甘的第三大城市,那里想必热闹一些,我们也能感受一下蒲甘的风土人情。”
“哼!”张依依的父亲哼了一声,然后就坡下驴地把那根拖把扔到一边。
“你生气?”张总奇道,“你生气什么?”
“朱大先生真的要买玉器?”胡北豪一愣,然后笑道,“其实朱大先生要的话,又何必要买?我家里就收藏了几块好玉,如果朱大先生不嫌弃的话……”
“不是那么回事!”朱润发摇了摇头笑道,“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不过这东西我马上要用的,所以……”
“发哥!”这时霸天哥突然说道,“前面那个女的,不是就跟在张依依旁边的那个害羞的妹子么?她好像遇到麻烦了!”
“嗯?”朱润发抬头望去,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只见小云正几个男人堵在了大街的拐角处,拦着不让走。
“巴嘎雅路!”其中一个矮小的男人正用着蹩脚的华夏语叫着:“支那女人!你地,把东西交出来地,不然我的不客气了。”
“是东洋鬼子!”朱润发的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