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水间里，只剩下他和她。

程橙顿感危险气息，步步逼近。

她只得干笑装傻，“我对你，能有什么意见。”

“刚才不是挺能说？”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隐约透着怒意。

厉北川第一次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那种被人忽视而讨厌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不知为何，他就是在意她到底怎么看他。

看她低垂着头，厉北川闷声道，“莫念念。”

程橙不以为然，嘟唇咕哝一句，“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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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开始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那个……陈楠……”

她不好意思的问出口，陈楠却笑了。

她也只是个冒牌货而已……

他是想问，你就这么讨厌我？

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自嘲的弧度。

“厉总还有事，一会再回。”

程橙坐上车，偷看了眼陈楠，装作不在意的问，“厉总呢？”

她明明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意，却对她一句话都没说。

“啊？”

可她，此时的心情完全不在衣服上，更想知道，厉北川现在是什么心情。

“我……我是想说，厉北川他生气了没有？”

一直以来，他从来都不会在意任何人对他的评价。

陈楠嘴边的笑意更浓，“嫂子你是第一个嫌弃他的人，你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羡慕你。”

是不是她说的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