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的时候是十一点出头,他一直没有回来。一路上她都在看着车窗外,路过的街景漂亮而繁华,可是心里仿佛死水般一片幽冷死寂。
每次都用撕的,昨晚还跟她说什么撕坏了再买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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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小的翻了个身,大约是因为呼吸间突然传来的烟味,眉心微蹙,倒是没有醒过来。
小时候父亲经常跟他说,找女人就要找个像母亲那样温柔的,后来他才发现,母亲只对他温柔而已,可是对父亲……这么些年,脾气是愈发的大了。
靳湛北回头看了她一眼,手中动作微顿,便掐灭了烟,随手扔在烟缸里,走到她面前。
现在是十一点半,她想,他应该还是没有回去。
张特助诧异,“康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叶寒烟是被呛醒的。
等他叫司机准备好车,康年华已经等在门口了。
大概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不管什么样的性格都好,什么脾气都好,怎么看都会顺眼。
薄唇低声呢喃,翻来覆去几不可闻地咀嚼着这几个字,整个世界里仿佛只剩下她的名字。
从昨天下午到晚上,不知道几个小时,不知道多少次,只是她每次醒过来的时候,都被靳湛北按着翻来覆去的做那档子事儿,甚至在凌晨偶然醒来的那一次,闻着房里的烟味,还看到男人目光深深地盯着她,然后又是新一轮的酣战到天明。
她下意识地拧眉,可是这个时候却又被男人不由分说的吻住……
“康小姐。”
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许久,他俯下身,薄唇吐出漂亮的烟圈,弥漫在她明艳精致的脸上。
靳湛北眸光微暗,从床上翻身坐起,围着浴袍,走到桌边拿起那包烟,抽出一根点燃。
康年华闭了闭眼,为什么她用尽方法,终究还是和他越走越远?
她动了一下,疼痛酸麻的感觉刹那间汹涌袭来,叶寒烟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她刚才说什么了?
靳湛北看着身旁沉睡中的女人,眼眸微微一深,手指轻轻覆上她的眉眼,轻轻抚摸着她。
从下午出门到这段时间,他既然没有带上张特助,想必是跟叶寒烟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叶寒烟哑然,舔了舔嘴唇,被子里的手指不停地蜷缩,纠结,死死揪着自己的衣服。
夜,幽冷的月光凉漠如水。
张特助恭敬地走到她面前,把她的轮椅推到外面,言行举止间只有上下级之间的尊敬。
叶寒烟咬牙在心底怒骂了一声,吃完就走,混蛋,王八蛋!这么长时间了还是劣性不改,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上次误会她给他下药也就算了,可昨晚呢?难道还是她给他下药的?
男人迈开长腿,面无表情的朝她走过来,最后站定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吓得叶寒烟又使劲拽了拽身上的被子,提心吊胆,神情愈发可怜巴巴的带着几分委屈。
她又不知道他在这里,这怎么能怪她?
轻咳一声,正斟酌着用词准备开口,却闻男人突然冷笑一声,“昨晚还求着我用力,醒来就让我去死,叶寒烟——床都没下呢,你翻脸不认人的速度倒是比男人还快。”
“……”
她的脸瞬间像煮熟的虾米一样,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