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长时间的等待与绝望,不是每天都能有的。“你不是要死要活都不肯放手?你不是宁可给我下药拍那种鬼东西也要在我身边么?”
她震惊地看着他,视线中一寸寸放大的俊脸最终贴在她的颊边,贴着她的耳朵,像是故意泄愤似的咬了她一口,嘶哑的声音席卷耳蜗,“你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手中力道骤然收到最紧,叶寒烟痛呼一声,他才蓦地惊觉,稍稍松开。
靳湛北薄唇扯出冷然的笑,盯着她的目光滚烫的像是要把她灼出一个洞,手下力道寸寸加重,“现在看到那个男人,你就改变主意了?”
难道她现在不是在如他所愿么?
她今天穿的不是连衣裙,于是更加方便了他的动作,骨骼分明的手掌从她的衣服下摆探入,粗粝的掌心摩擦着她细腻柔滑的身体,一寸寸点火……
她的主动更是在这燎原的火上浇了一层油,男人的动作逐渐不甘于这样单纯的吻,骨骼分明的手掌按在她身上,或重或轻的捏着她柔软的身躯。
“靳……”
“唔……”
她忍着肩上的疼痛,抬手梳理了一下头发,眼角的笑意蔓延着浓稠的讽刺,“靳少爷,不管我是因为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最终的结果如你所愿不就好了?”
“靳湛北……”
酒店那次虽然他是被下了药,可他当时也想过,如果换了别的女人……不,不会有别人。
靳湛北用力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挣扎,察觉到她的疼痛,他眸色一暗,改咬为舔,一下下轻柔的动作好比情人间最亲昵的缱绻,半退半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更为娇细撩人的呜咽声逸出,靳湛北睁眸看着她,粉嫩的晕染了绯色的脸蛋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樱,美得惊心动魄。
呜咽声伴随着震惊感,叶寒烟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想,可能她就是只妖精,所以才会让他一次次忍不住。
叶寒烟怔怔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空茫的眼神看着他身后的墙壁,酒店壁纸都是清一色的白,她怔怔然不知所措。
什么叫她想怎样就怎样?
可是视线却仍是钉在她身上一般,“叶寒烟,你还真承认了。”
他冷冷开口,黑眸紧紧攫住她的双手,墨瞳深处如同骤燃了一团无名的幽火,“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男人了?”他一把将怀里的人推开,手指用力抓着她的肩,“江佑城是么?”
叶寒烟顾不得耳垂上又疼又麻的异样感,心慌的感觉一下子扩展到了最大。
密密麻麻的吻从唇上逐渐蔓延到脖颈和锁骨,叶寒烟得了喘气的机会,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口起伏不断,一边愠怒又委屈的控诉,“你……你要干什么?酒店有监控,你这混蛋!”
看着她明艳生动的脸蛋上浮现出妩媚与娇气,漂亮的眼睛里甚至染了些许晶莹,靳湛北心底微动,嗓音低低的恩了一声,透着几分沙哑,“所以我不是什么也没干么?”
“……”
这叫什么也没干,那怎么样才叫干了什么?
叶寒烟气得脑仁都疼了。
可是不等她接受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突然就被男人捞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