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
在与南宫尧失去联系整整三天后,南宫羽儿彻底飚了,整个人精神发狂,好像神经病一样。她打听到郁暖心的下落,连行李都没收拾,就急匆匆赶往机场,但被通知,她被禁止出国。
想也知道,是南宫尧不想她去打扰他和郁暖心那个贱人,狐狸精!
她大闹机场,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满腹怨气地回来,正气得七窍生烟。小悦陶抱着芭比娃娃走了过来,可怜兮兮地拉着她的衣角。“妈咪,爹地呢?”
她恼怒地回答,“不知道!”[
“妈咪带陶陶去找爹地好不好?陶陶好想爹地……”
她不耐烦地推她,“乖,快去睡觉!”
“爹地不在,陶陶睡不着,妈咪……带陶陶去找爹地……陶陶要爹地……”
车身一个大幅度调转,险些撞在树上,伍莲眼里『逼』出一股锐利。事实上,他早就猜到会是这样,但亲耳听到南宫羽儿这么说,还是受到了致命的重创,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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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妈闻声赶来,赶紧将可怜的小悦陶从南宫羽儿魔掌下解救出来。看着她通红的手臂,心疼得要命。“三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就算生气,也不能拿孩子出气!悦陶还这么小,不懂事!”
正开车漫无目的地寻找酒吧,突然接到电话,对面传来幽幽的声音,“伍少,还记得我吗?”
“这么令人反胃的声音,怎么能不记得?”[
南宫羽儿越想越生气,恨不得立刻『插』对翅膀飞到郁暖心面前,一刀捅死她。无奈连国门都迈不出,只能在原地气死自己。越想越心烦,情急之中,想到了一个可能帮她的人——伍莲。
“要你啰嗦!我的孩子,我自己会管教。你就是个管家,有什么资格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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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伍莲刚结束一天的工作,整个人精疲力竭,骨头快散架。按照以往的安排,打算去酒吧买醉。其实他已经很厌倦这种生活了,每次喝完酒,胃都跟刀割一样痛。再喝下去,迟早胃穿孔,非进医院不可。
“你越这么说,越证明你在乎她。因爱生恨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你甘心被他抢了女人?如果我是你,就该把她追回来。”
一开始,他还以为即便南宫尧再喜欢郁暖心那个狐狸精,也会为陶陶留下。结果才一个星期就按耐不住,就抛妻弃女,整个家都丢下,跑去找她,气得她想杀人。
“郁暖心在婚礼上甩下你,应该让你很没面子吧?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个更让你痛苦的消息?郁暖心现在在荷兰,和南宫尧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