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尧义正言辞,“可小天需要一个爸爸!”
“我已经准备嫁给伍莲,他会有一个很疼爱他的爸爸,比你强千万倍!”
他顿时火冒三丈,“你要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其他男人,妄想!我死都不同意!”
“需要征得你的同意吗?你是我什么人?早在六年前,我们就毫无关系。现在对我而言,你跟陌生人没区别!”
“你别忘了,我们还没签离婚协议。名义上,你还是我南宫尧的老婆。”[
郁暖心眼里一痛。“我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那张纸代表不了什么。”
“你是律师,不会不知道结婚协议的法律效应吧?只要我不同意离婚,你这辈子都休想嫁给伍莲。”
“你——”郁暖心之前完全没想到他会无耻到用结婚协议来绑住她,一时气急,不知所措,将他往外推,“你给我滚,滚出去——”
可这些年她无时无刻不活在担忧之中,生怕他发现这个秘密。郁暖心的出现,似乎预示着这个秘密即将暴『露』。她时刻如惊弓之鸟,每天都活在痛苦和惊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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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爱上其他女人!郁暖心勾引了你,就得付出应有的代价!我只是想捍卫我的爱情,我没有错!”[
“我去找谁,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南宫尧冷冷地回答。
他不想理她,进了浴室,但南宫羽儿跟了进来,“你给我说清楚!”
“我不懂你说什么……”
“可你伤害了别人!我认识的羽儿很善良,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今晚我睡客房。”他甩开她,大步离开了。
“你早就知道暖心回国了,她的孩子是天昊,对吗?所以你才着急给陶陶转幼儿园,就是怕我见到她!”
“什么鸡汤?我不记得了。我没有做过那种事!”
等她醒来时,已经在一个肮脏发臭的小巷子里,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狰狞猥琐的男人正在扒她的衣服。
那时候,郁暖心刚逃走,南宫尧到处找不到她,整个人几乎崩溃了,对她也不理睬。痛苦不堪的她一个人跑到酒吧买醉,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很快喝得烂醉。
那种仿佛被整个撕裂的痛苦,她至今仍记得。她一直哭一直哭,忍受他在自己身上不断动作,恶心的『液』体一次次『射』入她的身体。
“你还不肯承认!这几年我一直没提,是想你主动向我坦白,可时至今日,你都在瞒我。”他痛心疾首,“羽儿,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
南宫羽儿顺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眼泪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