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儿乘胜追击,雪上加霜,“男人都是这样,在还没有完全得到之前,都会对你好,想办法把你骗上床。一旦得到,弃之如敝屣。南宫尧是男人,也不例外。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只和自己爱的人上床,而男人……『性』和爱可以分得很清楚。”
“你应该庆幸我告诉你这一切,否则你和他上床时,他脑子里想的人是我,你会更痛苦……”
“够了!”她低声咆哮,“我不想再听!”
“你以为逃避就能解决一切吗?他不爱你,他爱的人是我!你必须接受现实!我已经把他让给你,是你自己没能力抓住他,怨不得别人。你应该感谢我,不然你把第一次给他后,发现他一直都在骗你,你会更痛苦。”
她的语气,如同施舍一个可怜的乞丐。好似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赏赐的,她该感恩戴德,跪下来感谢她。[
那面目令郁暖心憎恶。
她怒极反笑,冷冷地笑起来,“或许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痛苦,反正我的第一次已经不在了。做两次和做三次,有又什么区别呢?”
她当时完全是气疯了,像只受伤的小兽,竖起全身的刺,不顾一切地想要自保,以致口不择言。但没有想到,这句话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灾难。
两人相拥良久,直到伍莲的手机奏响,又是南宫羽儿。“我去帮你拿『毛』巾。”他借机走到洗手间,“你又有什么事?”[
无>错^版?本@在)69}书[吧*读}!+6!9书吧?首发本小说}。-
“抱歉,本少向来健忘,说话从来不算话。过河拆桥,更是常有的事,让你失望了。”他直接挂断了电话。以后,他不齿再与那个歹毒的女人有任何瓜葛。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旅游!”她转身回自己家,伍莲忙跟过去,“你吃错『药』还是抽风?不是不想去吗?”
伍莲正专心挑意大利小镇,转头愕然,“你怎么回来了?”
“你想过河拆桥?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了吗?”
看这次,还不能整死你?
“她向我道别。好像要跟伍莲一起离开,那种语气,感觉要私奔一样……我们再也见不到了!但我也不确定,可能她只是出国旅游!”
“你要说的说完了吗?谢谢你的‘好心’!”她丢下这句讽刺,抓起包包就往外冲。
“我又来了,欢迎吗?”
“你看,你脸『色』差了好多,赶快喝汤,滋补滋补,不然就不帅了。”
她懒得理他,自顾收拾衣服。
她一路忍着眼泪,他这么一问,就跟决堤似的狂流,“我是不是很笨?总是被人欺骗……”
“伍莲、伍莲,喂!喂?该死!竟然敢跟我耍招。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等着瞧吧!”南宫羽儿匆匆赶到厨房,让厨师煲了碗汤,加了些‘料’,亲自送到南宫尧公司。
“谢谢!”南宫尧心不在焉地喝汤,察觉南宫羽儿好像想说什么,问道:“有事吗?”
“谢谢……”
南宫羽儿怔了怔,没料到她不是处女。很快,脑子里萌生出一个阴毒的计谋,下狠心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