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有默契,都没再开口。明晃晃的阳光掠过车窗,也掠过郁暖心的眼眸,平添了一丝愁绪。
伍莲的问题,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结。每每想到对梁竞棠的欺瞒,她都觉得自己是最可恶的女人。他对她那么好,她却连坦白都做不到。如果一开始就告诉他,她已经结婚了,现在也不会到这种无可挽回的地步。
此时此境,要她如何开口?
……
回到家,郁暖心还是没忍住往南宫尧房间看了眼,房门开着,里面没有人,莫名失落了一下。[
但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只是脸臭得很,好像她欠了他几百万。她自知不该往枪口上撞,‘为自己讨个说法’无异于自取屈辱。可理智上能这么想,并不代表行动上能克制住,还是进了他的房间。
南宫尧仍在工作,冷峻的脸庞,令她望而却步。在原地站了许久,才鼓起勇气问:“现在方便聊聊吗?”
“你自己有眼睛看。”
南宫尧本能欲起身去追,却强行将那股逆天的冲动压了下去。忍得太过辛苦,以致连钢笔都被整个拦腰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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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为自己的不争气而懊恼,伍莲来电话了,郁暖心无精打采地“嗯”了声。“是我!”
南宫尧刻意将她想得不堪,以让自己心里舒服一些。时刻警惕,不要上那个女人的当,让自己慢慢陷入她的阴谋,万劫不复。
“游戏?”郁暖心简直觉得荒唐,“我差点被毁容,你觉得是个游戏?如果我真的发生意外,你不会心有愧疚吗?”
“什么为什么?”
郁暖心回到房间,往床上一倒,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那么那么累,无力也无语了。被他再三利用欺骗,无数次发誓以后与他毫无关系,却仍旧在意他,她还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郁暖心额头冒出三根粗粗的黑线。居然连这个都能猜中,他干脆摆个摊去算命得了!
“你的头脑简单,智商基本上跟猪差不多,一点都不难猜。要不要我再猜猜看,你现在穿什么颜『色』的**?”
“那天,你有没有接到我的电话?”
“听声音像喝了农『药』一样,还说没事。”
“那么好听做什么?写实就行了。”
“会!”
“如果你想听假话……”南宫尧面容冷硬,略带一丝嘲讽。
“没有……”
郁暖心辩不过他,只能说。“好吧!”
“对不起,打扰你了!我以后不会再和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这样的羞辱,已经够了!她已无脸再在他面前多做片刻的停留,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他说话一定要这么绝情,不留情面?心真的是冰块做的,血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