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缓缓的说道，当年她就是为情所困，苏黎月虽然是她遗落的魂魄。

但也是她身体里，那几抹最勇敢的魂魄。

比起苏黎月来。

她竟然有点后悔千年之前的决定。

“回到人界……你会有什么后果？”

黎月疑惑的问道，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好的事情，司瑶本就是于她一体，若现在司瑶违背天命，将自己送回凡间。

必定有弊端。

“其实千年之前我就该死的，可是却苟活了这么多年。”

司瑶笑着说道。

“其实你不必担心，你我本就是一体，若你回到凡间，我体内的魂魄也会皈依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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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瑶说道：“在人间你所爱的人现在在拼尽全力救你，难道你就不想回去，好好的和他共度一生吗？”

黎月的眸子深深的皱了下去，脑海中浮现出帝亦辰妖孽的模样。

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是啊，帝亦辰为她付出了那么多。

可是，就到临死，她也没有回报过他。

“黎月，你是爱他的。”

“司瑶，你爱帝歌么？”

“爱，但是没有能力继续爱。”

“为什么？”

“帝歌本是上古战神，现在却为的流转世间，受尽苦楚……如果我可以出去这末界草原，我怎会不去找他？我记得姻缘师说过我和帝歌的缘分仅限于此。”

司瑶嘴角露出一抹苦涩，她何尝不想和帝歌在一起。

可是天命难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