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束死过一次就没有胆子死第二次,他在临死前异常的想活下去,他还有丈夫,他还有孩子,他不想死,只有到最后那刻他才知道自己原来有那么多舍不得的人,他的父亲母亲,兄弟姐妹,他的丈夫孩子,他不能就这样死去,他想封屿对他不过上位者玩弄别人的乐趣罢了,总会有一天失了兴趣,封硕会等他的,他相信自己的丈夫。
所以这几天封屿对他做什么他都不再反抗,乖顺的像条狗,叫他做什么他都乖乖的去做,没有吴束想象之中的得到了就不在意的意思,封屿来得更加勤快了,他的这场龙宠直接维持了三个月之久,封屿在这期间没有宣过其他妃嫔,是真正的独宠,封屿这几天把他看得太严,他弄不到避子药,他快要急疯了,反观封屿对他越来越温柔,除了手脚上的锁链,对他简直是好到痴迷的样子,越是这样吴束越怕。
每次射进他的胞宫都会抚摸他的肚子,说着他们死掉的第一个孩子,他原来知道。
封屿亲吻他的肚皮,如果他们不是在做这种事,吴束可能以为眼前的人是在跪拜他,祈求他,用最虔诚的方式渴求自己的愿望,封屿终于肯解开他的锁链,只是派来监视他的人越来越多。
封屿总是温情的说着情话,还说若是吴束怀孕便封他做贵妃,他若生下儿子便是太子,吴束被他说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他不要,如果他真的怀上这个禽兽的孩子他便亲手杀了这个孽障,他不会生下这个男人的孩子。
他捕捉到了这一点,他问吴束抖什么,吴束敷衍他,说自己只是想到这个画面便觉得幸福,不自觉的兴奋,封屿闻言,不管真假他还是很开心。
他乐意看吴束挣扎的样子,太有趣了,以前不谙世事时的懵懂和现在刻意假装出来的喜爱,都让他觉得可爱。
吴束私底下偷吃药和弄精的是被封屿发现了,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气愤,他愤怒的像是吴束偷了人,他让人把吴束接到寝宫里,关上殿门,没过一久,便传来了鞭子划过空气中的破风声和打在肉体的拍打声和求饶的声音,听得守夜的人心惊胆战,直到最后求饶声越来越小,封屿的声音传来,叫他们抬一桶水来,这场折磨到了半夜又换了味道,肉体相撞的声音和压抑的呻吟声,那天他们在寝宫的所有地方都来了一遍,做完后吴束的双腿被他绑着立了起来腰间放了软枕,生怕漏了他的一点精血。
吴束被他折磨了一夜发起了高烧,这病痛总是来的巧,恰好宫里来了几位美人,是西域那边进贡的,西域的美人一般男人可招架不住他们的风情,封屿不是柳下惠,当晚便收了几位美人,他也故意冷落吴束,却也知道他身体虚弱,样样都用最贵最好的养着,他宠了吴束三个多月,朝堂不满的声音不止,他并不想吴束得罪权臣却想到吴束怕是巴不得自己不去找他,便不由得心烦,想他吃些苦头,让他知道谁才是对他好的,吴束身子养好了便召他来侍寝,越得宠越越惹眼,越是招惹是非,被娇养了多年的吴束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封屿故意装作不知道,他这几日受的迫害比他前20多年都多,处处受限,各种刁难和母家的逼迫,他终日过得郁闷心惊,挂着个宠妃的名头活得还不如奴才,封屿不分是非就是处罚他,唯有皇后娘娘待他一直都好,常常在旁人诬陷他时为他讨一份公道,吴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这么些人,但对这后宫唯一的温暖很是珍惜。
父亲死了以后家里哥哥又靠不住,常常求他提携,他能提携什么,不害了家人便不错了。
吴束的苦日子在诊断出喜脉那天结束了,封屿特地下旨所有人不得进出吴束所在的安庆殿,恨不得时时待在吴束身边,饭也是一口一口的亲自喂,洗漱也要他在场才能洗,吴束恨自己的肚子谁播了种都能怀,他知道后宫里有的是人想他死,他只要能暴露在没有封屿的视野外,这个野种保不了,可他哥哥连升了两级,弟弟妹妹都赏赐了珠宝,看着春风满面的家人,他却开始动摇了,他想回到有封硕孩子的那个家,可是皇命难为,他的命,封硕的命都掌握在这个男人手里,倒不如从了,对所有人都好,只是牺牲他一个,所有人好像都会过得很好。
一想到自己后半生会跟在封屿身边,便难受得不是滋味,他的丈夫孩子以后见着面了还得避嫌,看着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吴束恶心的劲一天比一天大,他浑身感到不适,孕吐一天比一天严重,吃得多除了肚子别处却越发消瘦,封屿发现了便控制了他的饮食,肚子里的孽种不得诉求便是使劲折腾他,他是越发恨这对父子,封屿也有四五个孩子,却没见那么不让人省心的,吴束求他让他把这个孩子流掉,这个孩子会要了他的命,封屿却无动于衷,吴束不仅仅是他坑蒙拐骗得到的人,还是唯一一个走进了他心里的人,他把吴束当做家人,他迫切的想要吴束感受到自己对他的心意,可是他现在心里眼里只有封硕和那个野种,只要有了孩子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封屿的生母是个婢女,生下了皇子也上不得台面,可是他的母亲是个狠心的,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一辈子活得窝囊,便设计把自己杀了,还设计陷害了彦妃的对手,彦妃膝下无子对封屿也有些好感,便求了皇上过到了他的膝下。
他从小学会察言观色,他会奉承人也知道怎么让一个人信服自己,他喜欢吴束,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家族失势,被查出私自建设钱场,买卖官职,勾结外邦卖国,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杀头的罪过,先帝不念一丝久情,除了彦贵妃家里男丁被处死,女眷被流放,彦贵妃也被贬致彦美人,受不了这个打击的养母香消玉殒,先帝才深感愧疚,赐给了他一处偏僻的封地恢复了彦妃的妃位下葬。
他在皇城耳目众多,却没有十足的把握夺嫡,他所处的境地那时比较尴尬,皇帝绝对不会给彦妃母家一丝恢复的机会,他离开皇城是最好的选择,就是这时偏偏吴束怀了孩子,他不可能让吴束在这个时候跟他走,这样会害了吴束,也会害了他,他又自私的想要这个孩子,他想让吴束生下来,他把吴束和孩子放在了规划里,他若是能顺利夺嫡,他便要风光把吴束娶回来,如果不能便找一处安静富贵的宅院安置他们的下半生,如果出了意外,吴束和孩子也受不到他的牵连,他唯一的两个亲人都能存活在这个世上。
他是先给了吴侍郎聘礼,京都的福满楼和京外的两处别墅,他给了他当时最贵重的房产,吴侍郎虽然气愤却还是收下了的。
他交代好了一切,却唯独算不到吴束会嫁给别人,还是他的弟弟,他写了无数封信件都石沉大海,他那时才第一次害怕和无措,他冲动的想要回京将吴束逮回身边养着锁着关着怎么都好,最后被他的谋士杨岩州死命拦下了,他知道他不能去却还是怕吴束被处死,派了一队人马混进永昌候府,让他们找机会吧吴束救出来,他前后派了三次,没有一次能接近吴束,封硕把他保护得很好,三个月后封硕手书一封送到了估城,说是他的妻子昨天被查出了有孕,叫他不要在担心,不必在派人来打听他妻子的事,孩子满月会叫他来喝满月酒,封屿那晚气得直杀了数名囚犯,冷静下来后便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想要的从来都是至高无上的权利,吴束不能改变他原来的轨迹,得到了权利吴束还是他的。
到了七月份,吴束连如厕都去不了,上个厕所都要人抱着,孕肚实在大压迫的紧,吴束常常从孕道里排出尿水,心情又郁闷,只愿意见皇后,封屿来了他理都不想理,不让他见皇后便生闷气,第二天就开始发烧,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封屿天大的火气不敢发,只敢压在心里,顺着他,他倒不如皇后讨他喜欢了。
吴束在炎热的冬季生下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封屿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立为了太子,吴束生这个孩子时出血过多,身子一直虚弱,终日的郁闷也在这个时候到达了顶封,吴束不愿意看他拼命生下的孩子,对这个孩子和封屿都是恨到了极点,封屿拿他有的是办法,先前看他有孕不敢招惹,一直忍让,倒叫他忘了规矩,这孩子天生就不省心,只吃生母的奶,吴束又不愿意奶他,连抱都没抱过,封屿相来就是个黑心的,吴束不愿意奶孩子,他便逼着吴束奶自己,吴束胆子养肥了,被欺负狠了便打了他一巴掌,封屿不怒反笑折腾得更起劲,两处奶包都被欺负得又红又肿,吴束最后迫于他的淫威,接受了喂养孩子,可他的奶水也不多,孩子没吃饱便使劲吮咬,吸出血也不放开,吴束又没多余的力气,自暴自弃的放任孩子吸吮,疼极了就咬着手臂不让自己哭出声,封屿知道后无论孩子怎么哭闹都不让吴束喂养孩子,光明正大的把吴束的奶水据为己有。
孩子四岁的时候他便不让他待在吴束身边了,这个孩子是皇储,吴束生性单纯容易相信别人,教不出一个当机立断的皇储,只能教出一个憨厚的贵公子,他不需要一个优柔寡断的皇储,他要的是能避护自己和家国天下的皇储,吴束却难以理解封屿的所做所为,孩子终归是他生的,那么多年他早就不怨孩子了,孩子倒是没有什么格外的反应,听从自己父亲的话,离开了母亲跟在太傅身边,毕竟还小,虽然嘴上不说,身体却适应不了,才一个月便发起了高烧,口中喊着母亲,眼泪也一直流,终于露出了孩子的模样,当然封屿没让吴束知道这件事。
封屿最喜欢这个孩子,也知道这个孩子远比他想的要懂事,也比其他皇子要努力,他8岁便熟读四书五经,他考得皇子考试第一名,问他想要什么他只求和母亲团聚,封屿同意了,隔了四五年母亲还是没变,还是记忆中的模样,他知道母亲又有了一个孩子,是妹妹,他从远处看见母亲拿着拨浪鼓斗妹妹笑,他那一刻嫉妒极了,为什么母亲能对妹妹那么笑,他的母亲对他好像一直是冰冷的,从来都是。
两岁半的孩子漂亮得像个瓷娃娃,吴束看着半大的孩子不由的心疼,却只客套的问他在那边怎么样,封沐笑着说一切都好,又逗了妹妹笑得合不拢嘴和母亲说了些话便走了,吴束反应过来才发现这个孩子远比他的年龄要成熟,甚至是跟封屿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父亲喜欢母亲,他所处的位置都是父亲给的,就算他的母亲不喜欢他,他也要讨好他的母亲,这是他的后盾,他有十几个兄弟,就有十几个对手,他不能给人钻了空子,他的妹妹他自然不排斥,若是没有意外他倒愿意宠着妹妹。
永昌王世子今年有15岁,到了娶妻的岁数,吴束挂念着他,却只能干着急,十多年没见着面,心里思念更重,却口不能提,一提封屿就会发疯,疯上头的封屿什么都干得出来,打骂都是小,他会把他关到小黑屋里面恐吓强奸,吴束被他打怕了,学乖了可是身体却不景气,思念成疾变得茶不思饭不想,只爱看着南边发呆。
封屿也发现了,问他是不是还在想那个野男人,吴束不敢回答,眼泪却被他的脸色吓得流了出来,封屿又打了他,他明明说过不会在打他了的。
每次打了吴束,封屿都会给吴家补偿,用家人来压制他,吴束渐渐的跟家里人也生疏了,往常哥哥来拜见他他也不想见,他对不起自己的父亲,这样也算是偿还了父亲母亲的生养之恩了他活得又累又闷,偏偏皇后还总是宽慰他,有了皇子公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吴束不像之前那么抵触了,他自己也是这样宽慰自己的。
过了几个月吴束又怀了一个孩子,身体却承受不了,最后流了产伤了根本,太医说很难再生养孩子,封屿渐渐的也不来他这里,吴束以为自己会轻松,他怎么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怕,他竟然怕封屿再也不来找他,他看着自己的脸色,苍白颓败,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谁都不会喜欢这个样子的自己,封屿偶尔还是会来他宫里却不在碰他,只是来给他喂药,一个月来五次,每次都要他泡一晚药浴,吴束求欢他也无动于衷,吴束越来越依赖他,封屿来的次数却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两三个月都见不到,吴束天天以泪洗面,甚至主动去找他,得到的永远是回绝的话,封屿后来连永乐也不来看了,吴束更加难过自责,甚至到了自残的地步,试图引起封屿的注意,封屿前几次确实会过来看他,后来却不来了,吴束手上全是刀疤,他怕疼却更怕见不到封屿。
突然有一天吴束在照镜子的时候突然发觉自己好像越来越不认识自己了,他常常守在门外,盼着封屿的临幸,他恍若梦醒,他要跑,他要趁这个时候离开,封屿不在迷恋他是好事,他为什么要伤心,他也被封屿关疯了。
他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他听说封硕也娶了一门续弦,他不想去打扰他的生活,他记得之前他刚进宫的时候一直妄想自己能出去,便托一个年满要离宫的老嬷嬷的到老家买了一处房产,老嬷嬷在那地方名气大,又有从小照顾他的情义,知道他的处境也不推辞,地契押在京十四号当铺,一年税钱是三两银子,吴束看着宫里近几日来访查的次数越来越少感到前所未有的高兴,他终于熬出了头,他才20有7,他还有大半的人生,他再也不要和皇室有任何牵连,他越来越喜欢走到城楼上看宫墙外的景色。
因为有了信念他这几天气色越发好了,永乐也喜欢母亲开开心心的,母亲笑自己也跟着笑,吴束终于同意永乐跟他一起睡,在过几天他便再也见不到这个傻孩子了,皇后娘娘愿意帮他离开,其他的都是要他死,他的哥哥也不例外,他们都是要他死在这深宫,他只信皇后是真的对他好,他劝皇后有机会便离开这深宫,到了外面也不会让她饿着,同自己一起生活,过普通快意的生活,可她只略微苦涩的笑着叫他出去保重身体,万事以自己为重,不要在让人抓到把柄,她说她早就烂在深宫里面了,只想在这吃人的皇宫里面救下一个是一个。
宫中最近召了一批美人,自古以来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封屿自然更爱年轻漂亮的,他正在温柔乡里享受温香软玉的时候,安庆殿走火的消息响彻了整个皇城,封屿下过命令除了真的看到吴束死了,他的事便不用再报,没用的东西,生孩子都生不了,这是他亲口说的。
直到凌晨火灭了才有太监来报安庆殿昨晚走水了,除了淑贵妃和他的两个贴身宫女全都被救了,封屿大怒杀了所有幸存下来的太监宫女,连当晚侍寝的新人也被处死,新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明不白的给人赔了葬守夜太监也被凌迟处死,那天安庆殿的血洗了三天都没洗干净,八十八条人命,一颗颗人头滚落到地上接连发出彭的声音。
一向沉稳的君主魂不守舍的守着一副面目全非的尸体,永乐也知道自己母亲死了,但他不相信这个尸体是他母亲,他母亲原本那么美,封屿也不信,可是那个尸体的大腿内侧有他亲手刺下的名字,两个大字写在那里,他无法辩驳,他追封了吴束为皇后,遭到朝堂上下的反对,他做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荒唐事,他把皇后废了,既然朝堂不同意有两位皇后那就把他废了又有什么难的,皇后的位置他本来就是想给吴束的,皇后李氏知道后大笑荒唐,便自主辞去皇后之位,那方宝印也送回了养心殿,后宫所有妃嫔都来给皇后求情,无论是平日里关系好还是不好的都受过皇后恩惠,她们铁石心肠也不忍皇后落到这个下场,他们之间本也是有海誓山盟的,虽然最后知道这只是封屿为了拉联李家对他说了谎,她早就醒了,但直到这一刻他还是心痛,原来自己在他心里真的一文不值,她离开的皇宫到了尼姑庵带发修行,后来皇帝几次让人去请,她连见都不见,平日里跟她交好的妃子也都跟着去了,这件事连一向没有廉耻心的封屿也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便没有计较,由着她去了。
他明明知道吴束病了,病得越来越重,可是自己原先以为自己是在保护他,最后却是真的不在意吴束的一举一动,他甚至不想听到吴束这两个字,他从来没有一刻那么孤单,他害怕的抱着吴束的棺椁哭,他已经很久没哭过了,过了半月他在也撑不住倒在了朝堂上,他让太子监国,自己守在吴束的陵墓里谁劝也不听,终日颂经,他开始信佛,他信佛能让吴束下辈子再属于他,下辈子他还要跟吴束做夫妻,有一个得道高僧说人有轮回,需三魂七魄才能转世,贵妃死于火,死后必然怕火,将贵妃的遗骸烧成灰放在灵台上只需用蜡烛天天温养着,贵妃的灵魄便不得往生,百年之后皇帝陛下也能同穴而眠,封屿信了,便火化了吴束,挫骨扬灰便是这样了,吴家大哥终于良心发现,替弟弟撑腰要拿回骨灰,他自觉生前对不起二弟,死后便在也受不得弟弟在受折辱,吴束永远不知道他已经失望透顶的兄长会在他死后为他扞卫早就没了的尊严,他的兄长想把他掉了一地的尊严拾起来,可是吴束已经不需要了,他终于摆脱了家人这个枷锁,最后虽然无济于事,但很久以后吴束知道这件事还是会稍微的有一些感触。
吴束出宫后一切都顺利极了,也许是他的好运终于来了,老嬷嬷给他找了一处四合院子,还给他盘了一处田产,他只要每日收租就足够温饱了,他简直爱死嬷嬷了,嬷嬷家里没有子女,吴束便常常来串门给他做东西吃,嬷嬷伺候了人一辈子,简直觉得是罪过,便常常抢活干,吴束常常制止她也不管用,一来二去倒跟嬷嬷的侄儿熟络了起来,嬷嬷的侄子逐渐爱慕吴束,每天天一亮就把所有活给干了,还爱出头,嬷嬷总说他是现眼包,他却只是憨厚的挠挠头看着吴束傻笑。
封硕听到吴束死了的消息快马加鞭的赶回皇城,他不顾他苦心经营的人马,义气用事的把所有人置于死地,到了皇城连城门都没进就被赶了出来,最后被手下打晕了扛了回去,帝王也因为国丧的原因没有追责,封硕筹划了七年,七年里他一闭眼就是天牢里吴束被糟蹋的画面,吴束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却一直流,他的懦弱和逆来顺受害死的吴束,回到城里他大病了三日,药石无医,每日噩梦缠身,他梦见吴束在火海里面挣扎,他求自己救他,自己却只能看着他一点点被火舌吞没,吴束他那么怕疼,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的生,吴束肯定疼极了。
三日后他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大夫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好的,他睁眼就看到儿子陪在他身边,他生的像极了他的母亲,那么明艳骨子里却那么单纯善良,封硕从来不让儿子参与他的事,他不想孩子一生都像他一样每天都被仇恨折磨着,他想要他的孩子能够快乐的过完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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